按照花淑芬的掐人節奏,我要是反應稍慢一些,下一秒,她非得掐在上麵不可。
那會兒我就來了急智,倆手猛一用力,就把她的身子硬生生提高了一截。
我這如有神助的突然反應,可就讓俺家長蟲保住了小命。
我的身子向後斜著一栽歪,等花淑芬重新落下時,就正好坐在我小肚子偏下一點的位置。
我那關鍵家夥,就被她的圓了咕咚保護起來。
“勝利,勝利——我剛才是怎麼了?”
此時,花淑芬忽悠一下,像是突然回過神來,哆哆嗦嗦的問道。
她的身子軟的厲害,像是剛才那一陣,就抽空了她身子裏的全部力氣似的。
我注意到,當花淑芬說話時,身子抖顫的不再那麼厲害。
她的兩隻手,也從我的腿上拿開,沒有再接著掐的意思。
隻是她身子相當的冰冷,不知道她是嚇的,還是剛才犯病時,被折騰的。
我心裏暗鬆了一口氣,心說總算又過了一道坎兒。
聽著花淑芬的問話,她像是對剛才發生的事兒,丁點兒都不知道。
“沒什麼!閉上眼睛,別動,也別瞎尋思。”我小聲說道。
我不知道,接下來,那長蟲精還能再折騰出啥幺蛾子;我有一種預感,前麵那些,都不算啥,在後麵,它非得給我整一個更狠的不可。
“嗯!”
花淑芬鼻子裏輕輕發出聲響,隨後,她倆手下垂,抱緊了我的腿彎。
我知道,等俺倆經曆過這碼事兒,往後瞅著對方、就會感到相當的親切;就算做不成夫妻,那俺倆的關係,也要比一般人鐵。
水缸裏的溫度漸漸回升起來,應該是陰煞氣少了許多,也不知道是讓我陽氣抵消的,還是長蟲精在準備著啥,暫時沒把精力放在這上麵。
難得還有這空閑,我嘴巴子就順著花淑芬的脖頸,往前湊了湊。
我沒別的意思,就想聞聞她身上的香味;這種香味,不是鍾曉蓮噴香水的那種味道,很淡、很好聞,在王婭的身上,我也聞到過類似的味道。
“勝利哥,小心啊!我看長蟲精好像要發大招了。”
我的腦瓜子剛動了動,冷不丁就聽到外麵秦文靈在喊我。
我一愣,心說大招?
那剛才長蟲精給我使的都是啥招?算熱身?
不管那碩大的蛇頭,還是無數條麻麻賴賴、能膈應死人的小長蟲,都特麼快給我折磨瘋了。
要是它後麵的手段更牛.B,那我還能挺住不?
我正這麼琢磨著,突然間,眼前一陣恍惚,我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裏灰突突的,像是天蒙蒙亮時的顏色;可詭異的是,我能看清周圍的場景。
在我的對麵,站著一個三十來歲模樣的中年男子,帶著紅帽,長褂上係了一排紅扣,腳下蹬著一雙紅鞋。
他眼神陰沉,下巴很尖;他的腮幫子,很詭異的凹陷下去,這樣就讓他整張臉呈現出一個清晰地三角形狀。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這位先生,你睜眼看看四周,他們都是誰?”這中年男子對我一聲低喝,瞪眼說道。
對方剛說完這句話,我周圍立即多出一些身影來。
王婭、白玲、靜清、大狗子、張大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