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工夫跟秦文靈浪費口水,現在約莫都淩晨一點半了,再過半小時,說啥都得睡覺,我得抓緊時間。
我擺了擺手,示意秦文靈趕緊去撒尿去,讓他就當沒看見狗蛋;而後我領著丫蛋,進了俺自家外屋地。
“這些芹菜葉子,等會兒你都薅下來,放點鹽、白糖、蒜末啥的,攪拌攪拌——”
我先開始教丫蛋怎麼做小菜,等教過了這個,我又告訴丫蛋怎麼醃鹹菜,辣白菜、醃黃瓜條、醃蘿卜條子啥的……
我剛教到醃酸菜時,狗蛋就火急火燎的進了外屋地,兩手垂立、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想來是已經把柴禾懟進了地炕裏。
我朝狗蛋點點頭,示意它先回到霧珠裏。
正要接著教丫蛋時,我冷不丁的,想起一件事兒來。
“狗蛋、丫蛋,你們倆剛才都沒隱去身形?”我問道。
陰鬼可以現行或者隱匿身形,當它們顯出身形時,對自身速度有極大的影響,不過可以像活人似的、有五官感受。
這倆鬼奴都被我煉化過,就算不用肉眼看,我都能感應到它們的存在。
按理說,它們沒必要顯出身形才對。
“主人,我剛才隱匿過了,不過那人有天眼,可以一眼看穿!”狗蛋甕聲甕氣的說道。
“是的,主人,的確如此!”丫蛋也跟著說道。
聽它們這麼一說,我頓時就是一愣。
這秦文靈隱藏的挺深啊,懂得多不說,竟然還開了天眼!
說不定,這家夥連天耳、天鼻都開了。
他在三玄門裏,到底是啥身份呢?難道真能像他自個兒說的,是個無名小卒?
現在,我對秦文靈的身份,真是越來越好奇了。
不過我得慢慢打探他的消息,要是親口問,估摸著他也不會說實話。
我來到了小屋,讓丫蛋先給我捶捶腿;等捶過之後,再讓她去外屋地醃鹹菜、切菜墩啥的。
這一天天,跑來跑去,都把腿兒跑細了,我得享受享受。
我依在牆上時,丫蛋就跪在小屋炕上,給我仔細捶打。
當丫蛋彎腰時,她那造型奇特、向上翹.起的兩隻,就隨著她的動作,一顫一顫,晃的我眼睛都癢了。
猶豫了一下,我就沒管住倆爪子,順手把玩了起來。
涼冰冰的,又軟又滑……搓在上麵,就像是在搓兩個糯米團子。
沒一會兒,我就把自個兒給搓的梆.硬梆.硬的。
我照丫蛋的圓了咕咚輕拍了一把,忍了又忍,戀戀不舍的收回了手,最終還是沒讓那精神抖擻的蟲兒上了腦。
還是那句話,隔著一堵牆就跟鬼奴開整,有些對不住俺那倆妹子的。
再說了,丫蛋往後成天跟著我,又跑不了。
等以後我領著丫蛋去個沒人的地方,痛痛快快的粗溜一次,那才叫過癮。
十幾分鍾後,我讓丫蛋該幹嘛幹嘛;自個兒回到裏屋,脫巴脫巴就鑽進了被窩。
沒一會兒,我摟著白玲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五點多鍾,我忽悠一下就醒了過來。
開了燈,正要穿衣服,突然間我就愣了愣。
明明睡在我身邊的王婭——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