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問道,“還有啥驚喜?”
我算瞅明白了,胡妮子這是在變著花樣的勾我,想讓我粗溜她上癮呢。
想想自打第一次粗溜她到現在,她都換過多少花樣了?
有拿兩隻搓的,有嘴巴子唆啦水、給我蹭的……上回還戴個眼睛裝老師。
我感覺,就為這事兒,她都快把心操碎了。
胡妮子貼在我的耳朵邊上說道,“還有劈叉啊!上回,你不是嫌俺腰硬,又嫌俺不會劈叉麼?這幾天,我都在練習著呢,腰也軟乎多了,都能劈開人字叉了。”
我一聽就樂了,心說胡妮子這溜友好,勤奮、愛學習,還能自學成才。
那成,我先立交橋的幹活;等這姿勢膩歪了,我再換下一個。
既然該說的話,都說過了,那接下來就該哢哢開整了。
可等我把胡妮子的秋衣秋褲摘巴下來時,我頓時又愣了愣。
麻蛋,裏麵這穿的是啥玩意兒?網襪麼?
就算是網襪,也不至於在上麵整出那老多洞洞啊!
這大窟窿、小眼子的,冷不丁一瞅,我還以為胡妮子把漁網套腿上了呢。
再瞅瞅胡妮子白花花的身子,可不就跟漁網罩住一條大白鰱似的?
在我愣神時,胡妮子就簡單解釋道,平常她就喜歡穿這些,還說,這叫性感。
我暗自點了點頭,心說果然夠性感,這麼瞅了她兩眼,立馬就升起一股想懟死她的衝動。
說過閑話,我讓胡妮子倆手搭在炕櫃上,站後麵就開上了螞蚱子,突突突……
這通神懟,那是相當生猛了。
別說胡妮子了,就連她手扶的炕櫃,都讓我懟的咣當、咣當的直響。
等一個來小時過後,我快要有投降跡象時,這才冷不丁回想起來,胡妮子跟我說過的第二樣“驚喜”。
我拍了拍胡妮子的圓了咕咚,一邊粗溜著,一邊讓她抬起來。
胡妮子挺聽話,按照我的吩咐,慢慢往上抬腿。
我嫌她磨嘰,等抬到一半時,我就猛地抓住她腳脖子,直接扛在了肩膀頭子上。
我正要接著整,突然聽到胡妮子冷不丁一聲慘叫。
“哎呀,哎呀,哎呀媽呀——郭哥,俺練的是人字叉,不是一字叉啊!”胡妮子半帶著哭腔說道。
我頓了頓,趕緊讓她恢複到剛才那樣;等看她臉色好了些,我就問,要不要再多歇息一會兒?
胡妮子猶豫了一下,說不用,反正根據以往戰鬥經驗,估摸著我也快完活了,咬牙再堅持一會兒就成。
對於胡妮子的敬業精神,我是相當的佩服。
瞅瞅人家,輕傷不下火線,這種精神,可值得我學習了。
再過幾分鍾,我的身子猛地一顫巍,這才算是徹底完活兒。
我扯過被褥,讓胡妮子躺炕上養傷;我自個兒則是麻溜的開始穿衣衫。
“郭哥,俺就稀罕你這樣的老爺們,最膈應一、二、三,立馬就完活的短跑選手。”
“不過話說回來,郭哥,往後你可得悠著點兒啊!剛才,你讓我一會兒整出人字型,一會兒整出一字型,我都快讓你給懟成大雁了。”胡妮子說道。
我說你淨J8瞎說,大雁人家是團隊作戰,整體排隊型;咱倆這是單兵作戰,一對一做體操,跟那是兩碼事兒。
閑扯犢子這會兒,我就已經把衣衫穿好了。
胡妮子很懂事兒,還沒等我開口要,她就主動把五百塊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