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此一事之後,場上的蒙古諸將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冷眼緊盯著端坐在那裏的李旭,而李旭則滿不在乎,泰然處之,該吃吃,該喝喝。
這時鐵木真打破場上的寧靜開口道:“不知道長覺得我蒙古如何。”
李旭思索了一下,道:“蒙古諸部,割據一方,如若大汗一統蒙古諸部,加以整合,自當不可限量。”
“那又不知道長如何看待金,西夏以及我蒙古。”鐵木真轉而又問道。
李旭臨禁危坐,一本正經道:“不得儒家真義,不明天地陰陽至力,又非我漢家子弟。”
“道長說笑了,儒家真義可以學,天地陰陽至力可以悟,隻看願與不願。不知道長……”
“道不同,不相為謀。貧道先行告退。”
李旭拔地而起數丈,淩空踏步而行,猶如天人一般,飄然離去。
……
“大哥,你剛才真厲害,踏空而行,將大汗嚇的眼睛瞪的老大了。”郭靖連說帶比劃的,一臉崇拜的看著李旭。
“那是障眼法,以大哥如今的功力施展金雁功,踏空而行數十步還行,距離一遠,那就不好說了。當時我是借助營地內的旗幟借力而行的。”
李旭指尖真氣一吐,胯下駿馬猛然加速,撇開郭靖疾馳遠去。
“大哥,等等我!”郭靖連忙一催胯下的小紅馬,連忙追趕上去。
從鐵木真王帳歸來的第三日,李旭就與郭靖和其母親李萍以及江南六俠辭別,孤身一人騎馬離去。
不過在離開之前,李旭將全真教的內門內家心法和金雁功傳授給郭靖,並給他體內渡入一股精純的真氣。
……
離開郭靖他們之後,李旭借道西夏,自夏州入陝西,沿黃河南下,半月之後便回到終南山下。
回到全真,李旭向丘處機師兄說明郭靖以及江南六俠的情況之後,便找到掌教馬鈺師兄道明自己已然瀕臨先天,如今需借閱先師王重陽留下來的武學手劄,看其中有無關於先天之境的敘述。
馬鈺那是一千個一萬個願意,遂即就將先師全部的武學手劄都翻找出來,期待他這個小師弟能夠突破先天。
自先師王重陽逝去,全真教就一直在走下坡路,想當年先師也隻是觸摸到先天門徑,就已經以一己至力壓得整個武林喘不過氣,如今他這個小師弟要真是突破先天,那麼他們全真教必將成為武林第一大門派,武學聖地。
就算不成功,那也是一尊觸摸到先天之境的武者,如今的江湖之上可以說是寥寥無幾,甚至是沒有的存在,更何況小師弟還如此年輕。
不管此次李旭能否突破先天與否,他們全真教都將迎來一個自先師仙逝之後的又一個巔峰。
當即就親自去找其餘的六位師兄弟。
李旭不管馬鈺現在如何激動,在拿到先師王重陽的武學手劄後,他一頭紮進藏經閣,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
如李旭先前猜想的不錯,王重陽的手劄之中雖然沒有記載如何突破先天,但卻記載了如何使自己更接近先天的辦法,並且最後還對先天之境做出了自己的猜測。
畢竟,王重陽是當時整個武林之中最接近先天的武者,要不是離世的過早,這樣一個創出先天功,以後天之身,修先天之氣的奇人說不定真的有可能突破先天之境。
明悟自身所缺之後,李旭便離開藏經閣,再次向掌教馬鈺辭行。
離開終南山境,李旭越過秦嶺山脈,乘船沿漢水西下,不久就來到襄陽府,在經過半月時日的打探後,李旭終於找到埋葬劍魔獨孤求敗一生劍道的深穀。
一頭脫毛的大雕,三把劍意各異,一群變異的菩斯曲蛇。
“啾——”
一聲鷹啼劃破長空,一頭大雕自高空飛下落到李旭身前,擋住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