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嬌嬌和應小兵杵在一旁動都不敢動。

應綰綰心驚,原主在這個家裏這麼多年,肯定沒少挨打,戳了戳蕭南風,“我們走吧。”

蕭南風點點頭,“叔,嬸,不叨擾了。”

應綰綰見蕭南風改變了對他們的稱呼,抬眼望他。

大家自然也都聽到了,應大國麵上過不去,指著蕭南風,“小子,你是想跟我們斷絕關係啊?”

蕭南風垂眸,黑瞳籠住身旁身形嬌小的應綰綰,隔了一秒,視線轉到應大國身上,當眾戳穿,“當初是我救了綰綰,唐突了她,你們讓我負責,我也同意了。

事後她清醒變得神神叨叨,你們怕我反悔,四處造謠抹黑我對她行了不軌。

後麵又要求給兩百彩禮讓我帶她走。

並揚言她今後是死是活跟你們沒任何關係。

從那時候起,綰綰和你們就已經算斷絕關係了。

念在你們終究是她的父母,出於孝心回來探望你們,可你們卻隻想著從她身上撈好處,以後我不會再帶她回來。”

應綰綰聽了蕭南風這麼一大段話,對眼前這對夫妻的行為舉止鄙夷到了極點。

越發的肯定原主要自殺和男人沒什麼關係。

多半是這對吸血鬼/父母聽說了原主和大學生搞對象的事,趁機攀高枝想讓原主嫁給大學生。

沒成想弄巧成拙大學生家裏不樂意接受原主。

加之這個年代的農村自由戀愛毀名聲,原主定然是遭到了不少村裏人的白眼。

這個時候,作為父母估計連一句安慰話都沒有。

而且按照他們的性格反過來指責原主沒本事十分有可能。

家裏,外麵雙重壓力,對於一個隻有十八歲,沒見過世麵的姑娘來說打擊可想而知。

應大國氣的說不出話,拿起門後的掃帚,就往蕭南風身上打。

李蘭花再次攔著,“叔,您消消氣,大過年的,哪能動手啊。”朝蕭南風道,“他姑爺,你也別這麼說,到底是一家人,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

鄉鄰們也勸說,這個年代和父母斷絕關係講出去無論對錯都會被人戳脊梁骨的。

蕭南風聽了,冷峻的臉上沒有一個表情,拉著應綰綰轉頭就走。

應嬌嬌和應小兵上前,“姐夫,你可不能讓姐和我們斷絕關係,我們全家可就望著你倆了。”

應綰綰:“.......”

冷冷的瞥了兩人一眼,懶得搭理他們,“老公,我們走吧。”

蕭南風浮著戾氣的眼眸掃過兩人,“再擋著,我不會跟你們客氣。”提著行李包的大手,指節攥的咯吱咯吱響。

應嬌嬌和應小兵嚇退到一旁。

應大國見蕭南風帶著應綰綰已經走出了院子,使勁推開了攔在跟前的李蘭花和鄰居,怒氣衝衝的上來,掃帚炳對著蕭南風的後腦勺就要敲下去,風聲擦過耳邊。

應綰綰回頭看到,驚呼的同時抬腿作勢去踹他。

腳剛離開地麵,棍子已經掉到了地上,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響。

蕭南風握著應綰綰的手沒有鬆開,而另一隻手裏的包卻落在腳邊伴隨著噗的悶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