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輪到應綰綰值日,剛出校門沒幾分鍾被人攔住。
眼前的男人長身玉立,麵容邪肆俊美,他嘴角噙著一抹不羈的笑容,“還騙我說你不是應綰綰?”
她上公交之後他就反應過來被她騙了,後麵找了她幾遭,最近突然想起她那天背著挎包,身份應該還是學生,公交站附近就這一所學校,他在放學前便等在這兒,果然看到她從校內走出來。
穿著一身校服,娃娃領白襯衫,淺藍色背帶及膝裙,外麵罩了一件米色的毛線開衫,長發幾近到腰,整齊的垂在身後,額前沒有劉海,露著光潔的額頭,俏生生的,走在人群中尤其顯眼,讓人舍不得移開視線。
她瞳孔一閃而過的驚慌,頭微微一低,不做聲,提步作勢繞開他。
一條伸長的手臂橫在眼前,略粗,不是秦昭的,抬眼,才發覺一個長相憨厚,身材魁梧的男人攔住她的去路,她手裏拿著掃把,往胸口一橫,“大白天的,你想幹嘛?”
秦昭示意秦大望讓一讓,他低眸,眼睛盯在她頭頂上,她的頭發看著非常細軟光滑,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你躲我做什麼?甩了我一巴掌,我都還沒找你算賬呢。”
應綰綰嚇了一大跳,空出一隻手捂頭,“你幹嘛?”想對她上演摸頭殺?臭流氓!“我打你是因為你不要臉!”
秦大望抬手,用小手指使勁鑽了鑽耳蝸,以為自己聽錯了,不可思議的看向應綰綰,再看向秦昭。
這尊瘟神竟然不生氣,眼珠子不由得瞪大。
應綰綰說完,大步越過秦昭往前走,手腕被他握住,“承認自己是綰綰了?一見麵不是打我,就是罵我,你倒是說說,我怎麼你了?”他想破了腦袋,都不知道哪裏得罪了她。
應綰綰看路上有人望過來,其中不乏別的班留下來值日的同學,估摸著公交車也快來了,他身邊跟著彪形大漢,她不敢輕舉妄動,有些著急,甩膀子,“放開,我跟你很熟啊?大馬路上,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子。”他攥的緊緊,像怕她跑了一般,她如何掙脫不開,她驚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去?”她迫不及待的,應該是怕錯過搭車時間,秦昭提議道。
應綰綰眼睛上附著一層水霧,可憐兮兮的示弱,“你先放開我,手腕快被你擰斷了。”
秦昭這才發覺自己力道大了,“我先看看你胳膊。”
不顧應綰綰反對,擼開她的毛線衣袖子,粉白的手腕上,明顯的一道紅色印子,趕緊鬆開手,“你別......”
應綰綰在話剛開口說話的一刻,拿出考八百米衝刺的架勢,撒丫子往前跑。
沒跑出幾步,雙臂環上一雙胳膊,後背明顯能感覺到抵在了男人胸口,鼻尖充斥著和男人身上散出的冷梅香。
直接性愣住,直到他側臉貼著她的,來回輕蹭了幾下,她才反應過來。
啊!
衝破耳膜的一聲尖叫!
當街就抱上來,還光明正大的占她便宜,這個老流氓!
臉往邊上偏,躲開他,豁出去喊,“救命啊,有人當街耍......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