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綰綰上一秒還在生氣,這會兒氣息就不穩了,“放開我啊,熱死了,門沒關,小心被南琳看到了。”

這句話很好使,蕭南風依言放開了她,他仰著頭,目光灼灼的看她,眼神狂熱帶著侵略,“我去洗澡。”

應綰綰橫了他一眼,沒作聲。

收起桌子上的素描本,原本還想走的時候給他驚喜的,現在他都看到了,不送了。

蕭南風三兩分鍾的衝了澡,回來便壓上應綰綰。

應綰綰左右躲閃,“等等,你不是幫我弄指甲的嗎?”

應綰綰想了想,還是去掉指甲油比較好,她很擔心別人像說金小美那樣說她,忍著席卷而來的不適,盡量把話說明白。

“有空再弄,現在做正經事要緊。”

“......”

次日一早。

應綰綰正睡得熟,蕭南琳過來叫門,“嫂子,昨晚和咱們一道買西瓜的那個嬸子過來找你呢,還紅著眼睛,說是來給你道歉的。”

應綰綰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愣了好一會兒,才理解蕭南琳話裏的意思,一陣莫名其妙,“她來給我道歉?她怎麼我了啊?”

葉支花除了前些天說蕭南琳那些話有些過分,她沒聽說葉支花還得罪過她啊。

而且因為住在一個院裏,她和蕭南琳擔心蕭南風因為私人的事而把過錯推到關大河身上,公報私仇被人傳道影響不好,根本就沒和蕭南風提過她們倆與葉支花發生口角。

下床,套上拖鞋出門。

葉支花已經被蕭南琳招呼進了餐廳。

她一見應綰綰就衝了過來,雙手一把抓住應綰綰的手臂,嚇得她一個激靈。

葉支花言語激動,絲毫不覺得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小媳婦啊,我之前是道了你一些不是,我以後不說了,你別往心裏去啊,我們家大河對這些事情毫不知情,你可不能告訴你男人,讓他對付我們家大河啊。”

應綰綰胳膊被抓疼,嘶了一聲,撥開她的手,“嬸子,你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懂啊,你說我什麼了啊?至於扯上其他的?”

不管她,徑直進衛生間洗漱。

葉支花被冷落,認為應綰綰還在耍性子,心裏雖然惱火,但想到關大河昨晚的警告,扮低伏小,“小媳婦,你是不是還生氣呐,那些閑話,其實是我聽旁人說的,不過我這張嘴啊,夾不住話,我這一禿嚕,就給說出去了,等一下,我就挨家挨戶去解釋。”

應綰綰吐出嘴裏的泡沫,口沒來得及漱,“你聽人說了我什麼閑話了?還挨家挨戶去解釋?不應該是說我的人去道歉嗎?”

“我......我......”葉支花眼神閃爍,支支吾吾的。

應綰綰緩緩眯起眼睛,“是不是你兒媳婦造謠?然後傳給你又傳給別人?”

葉支花曆經風霜的臉,微微發紅。

應綰綰對著她冷笑了一下,轉頭到水池邊漱口。

蕭南琳氣憤,“挨家挨戶解釋你造出來的閑話,這不是越描越黑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哥給你們施加壓力了,你這人心眼兒真壞,你前些天那樣說我,我們可都沒責怪你,你怎麼不知道收斂啊?”

蕭南琳說著說著,開始翻舊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