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

他講了大半晌,她一句也沒聽啊?她在車上和阿羅倒是談得來!

應綰綰催促,“趕緊走啊,我急著去基地呢。”

秦昭哪裏知道應綰綰此時的想法,他心口發酸,“你就這樣想男人?我偏不快!慢慢開。”他啟動了車子,速度比拖拉機快一點。

應綰綰:“......”

低頭摳手指,據她觀察,秦昭還是有些悚羅尼的,應該不會把他的話當耳旁風。

秦昭悠哉了一陣子,沒看到應綰綰氣到跳腳的樣子,覺得無趣,踩了油門。

應綰綰瞥到窗外一閃而逝的風景,唇瓣勾了勾。

快到基地,秦昭道,“你什麼時候回去啊?我們後天晌午會回去,你要是也走的話,去星光咖啡館找我們。”

“謝謝了啊,你們自己走吧,我不就不打擾了。”走的時候,就算蕭南風不在,她也能找個人送她回帝都。

秦昭鄙夷的看了眼後視鏡,“你這個人嫁給蕭南風純粹找罪受的,你要是嫁給我,你想去哪兒,我都陪著你。”

應綰綰白了他一眼,“你不工作啊?兩個人在家裏坐吃山空嗎?”

“你的意思是想過跟我在一起?”

應綰綰:“......”故意找她話裏的漏洞啊。

秦昭挑眉,“你要不要考慮?我可以養活你,蕭南風做不到的,我都能做到。”

“我喜歡從一而終的男人。”

秦昭:“......”

秦昭送應綰綰到了門禁便走了。

應綰綰回到家,拿鑰匙開門,屋子裏的家具上積了一層灰塵,看樣子好久沒人居住了。

去鄰居嬸子家打聽,鄰居嬸子直言有十幾天沒看到蕭南風了。

一步不停的去往基地,從崗哨口中得知他半個月前和一組研究員出去了,沒再回來過。

具體去哪兒,他沒有機會知道。

應綰綰提著七上八下的心回到家屬院,打算在這裏等他回來。

家裏的衛生搞好,天已經黑了,才想起來沒吃飯。

家裏還有些麵粉,應綰綰準備做手擀麵。

到門口的菜地摘菜,家裏十幾天沒人,菜地裏連一顆雜草都沒有,菜也是綠油油的,估摸著是左鄰右舍給收拾的。

端著煮好的麵到陽台上看花草,隻有需要在水中長的小荷葉枯死了,其餘的泥巴都幹硬了,但花草還沒死,不過葉子已經打蔫了。

估計蕭南風離開前,給花澆足了水,否則應該撐不了半個月。

飯後,清理了小荷葉,打算明天去花鳥市場買一株別的花草回來再養。

第二天上午,鄰居嬸子過來串門。

向應綰綰打聽蕭南風的事,應綰綰一問三不知。

鄰居嬸子跟上猜,“我還以為你知道呢,這院長出門,怎麼著也得是有大事要處理吧。”

“有可能,他很久沒給我聯係了,所以我才看看的,他不在這兒,我心裏一早有數的。”

家屬院等了兩天,蕭南風沒等回來,等來了秦昭。

他估計也知道了蕭南風不在家,堂而皇之的登門。

應綰綰嚇的不輕,結巴了,“你......你......”

秦昭沒有拐彎抹角,“我是來帶你回去的,我已經知道了,蕭南風不再這裏。”

應綰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