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回來。我哥脾氣大的很，我爹現在已經後悔跟他鬧別扭了，給他打電話，他也不接。距離隔得又遠，一時半會不好聯係上，按照我的了解，我哥估計得等過了年才會回來。明天我讓我爹的司機送我過去就行了。”
應綰綰放下電話，隔了一會兒想起上周同何妙雪的約定。
電話撥到老院長家，是秦曜接的，聽到應綰綰的聲音，喊了何妙雪。
“嫂子，我在自己家了，你什麼時候來找我都可以。”
“我在家正無聊，明兒我就帶著曜曜去你們家那兒轉轉。”
應綰綰：“......”
明天羅月來哎，不能拒絕了，畢竟是她主動打的電話，“好啊，那我在家等你。”
掛斷電話，應綰綰花了兩個小時打掃了一遍家裏的衛生。
順帶連東西廂房和廚屋也清理了一遍，左右又檢查了一遍家裏，確定裏裏外外都是幹淨的，才放心。
次日羅月先來，一進門掏出大衣給應綰綰看，顏色是果綠色，款式中規中矩。
應綰綰一邊試衣服一邊給羅月複述何妙雪要來的事。
羅月驚了一下，“你什麼時候和嫂子處得這麼好啊。”
應綰綰笑了笑，“上個星期她和秦院長帶著曜曜去我老公家裏做客，我們才認識的。”
應綰綰穿著羅月給她買的大衣，在鏡子前來回照，“挺好看的，這個顏色襯皮膚。”以前她給蕭南琳就買過一件這種顏色的裙子。
想到自己付出了那麼多，還討不到一點兒好處，心裏怨的慌。
羅月笑道，“你皮膚白，穿什麼都好看。對了，你們班有讓你們開始寫論文了嗎？”
“還沒呢，不過課都上完了，可能不久後就會宣布讓我們寫論文的事。”
“聽大四的師哥師姐們說，下學期隻管寫論文和實習，沒課了，不用回學校，等畢業前會通知答辯，上交實習評價。”
應綰綰哦了一聲，這樣最好，論文她可以向韓慈討教，實習評價她根本不用發愁。
兩人正說著話。
何妙雪就來了，看到羅月在，她打了一聲招呼，“我還以為你家裏就你一個人呢，沒想你和小月也認識。”
環顧了一下四周，家具，地麵，一塵不染，真是個愛幹淨的姑娘。
羅月道，“這個圈子就這麼小，我們認識也正常啊，嫂子，秦大哥回基地了吧？你現在一個人帶著孩子在家啊。”
“我倒是想隻有我一個人帶著孩子在家。”她這次回來，一切都不一樣了。原本拿她當親女兒的公婆對她有了成見，大院裏的其他人拿有色眼鏡看她，連帶著曜曜都變得鬱鬱寡歡，好像她呆在國外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似的。
何妙雪語氣幽怨，應綰綰和羅月都聽了出來，看來她的壓力很大。
羅月貼心道，“嫂子，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應綰綰跟上附和，“是啊嫂子，你可以跟我們說說啊。”
何妙雪掃了眼兩人，“不瞞你們說，就因為我在外國呆了幾年，很多人認為我在外國有家庭了。院裏那一幫老娘們兒整天對著我指指點點的，雖然沒有當我麵說，但我都能看出來，也聽到過。你說氣不氣人？我又不是不想回來，當時條件不允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