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的話我完全能夠理解,性侵那可是刑事犯罪。堂堂南和集團的主席涉嫌性侵,這樣醜聞會引爆輿論。然後摧毀南和集團的股價。
股價大跌會引發投資者的恐慌,然後再加劇股價的進一步下跌,然後一係列的連鎖反應會接踵而來,投資方撤資,各種不利於集團發展的事都有可能發生。
“那現在該怎麼辦?”我問二哥。
“現在我們要開家庭會議商量,具體怎麼辦,要開完會才知道。”
“那我送你去蘇宅?”
“不,去一號會所。”二哥說。
這我就有些不懂了,不是說要去開家庭會議嗎,開家庭會議竟然到會所去開?
“蘇家的家庭會議,一向都是去一號會所開。因為二房的人也要參與。”二哥說。
這是我第二次聽到‘二房’這個詞,上一次聽說,是從蘇曉東那裏聽到的。
但在這個時候,我也沒心情去問二哥‘二房’到底是什麼意思,二哥應該也沒心情向我解釋這些。
一號會所原名叫皇家會所,是陽城第一會所,隻是後來皇家會所這個名太張揚,所以就改成了一號會所。我之所以這麼清楚,是因為在海城也有這家會所的分店。名字完全一模一樣。
快到會所的時候,二哥就讓我把車停在路邊,讓我在在那裏等他。
我不明白他這樣做的意思,但我還是把車停下了。二哥下車,慢慢地向那家會所走過去。
我坐在車裏,將也車門全部鎖上,拿出手機來刷。網上暫時還沒有關於任何蘇家不利的消息。
正拿著手機忽思亂想,華辰風的電話過來了。
照例是問我在幹嘛,我隨口說我在加班。這會確實是沒心情和他胡扯。
但他卻不是那麼好忽悠過去的,他說這麼晚了怎麼可能還在加班?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處理。然後還問我要不要他幫忙。
我說不用,現在確實有些忙,回頭空了再找你說話,說完我就掛了。
我在車裏等了約一小時,二哥回來了。他顯得有些疲憊。
“怎麼樣了?江姨怎麼說?”
“江姨和我是一樣的意思,就是我及時出國,想辦法將爸爸保釋出來,然後再找人把事情查清楚。但二房的人不同意。”
我以為事關蘇家,蘇繼業不在,那最有話語權的人就是江玲了,可是聽二哥的意思,好像這事江玲還不能說了算數。
“二房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蘇家的事要他們同意?這件事你和江姨不就可以作主了嗎?”我忍不住問道。
然後又覺得這時候二哥肯定沒心情解釋,我又補充說,“那現在二哥如何打算?”
“我委托了國外的朋友幫忙打聽這件事,但這也需要時間。目前來看,我什麼也做不了。因為他們不同意我出國。”
“所以這些事,都是二房說了算麼?”
“重大事情,必須得二房同意。”二哥示意我開車。然後接著說,“你可能不知道二房是什麼意思吧?陽城蘇門一向名聲在外,不僅僅是蘇家是南和集團的第一大股東,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因為蘇家有後台,傳說中陽城蘇門政商兩界都有人,這是真的。我叔叔曾在陽城主政十年之久,那時陽城最大的官是蘇家的人,最大的商人,也是蘇家的人,所以蘇家名聲很響。後來叔叔伸職,調到京城任要職,但影響力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