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早就知道了!”
隻見沈墨回頭看了看覺岸,笑著對他說道:“所以從這件案情,從發案到發展一步一步的走過來,我已經非常確定一件事。
隻見沈墨忽然之間收起了笑容,冷冷的向著屋子裏麵的三個人說道:“你們就是想要把無名白被殺的這件事,死死地扣在大學士薛極的頭上!”
沈墨慢慢的說道:“一個奇僧、一個名妓,一個管事,你們這三個人來到這臨安城,就是為了這件事!”
“你!”隻見沈墨用手一指覺岸:“你知道薛極信佛,所以你才精研佛法。你知道他府上的人經常來這間寺廟禮佛,所以才特意到這福隆寺裏來掛單。”
“你,”沈墨又用手指了指龍璃兒:“你苦練刀法歌舞,在詩詞上也是造詣精深。又在西湖上結交高官文士,就是為了找機會接近薛極。”
“至於你,”沈墨說到這裏的時候,他又回頭看向了商玉陵:“你幹脆就是賣身投靠,屈身到薛極的府裏麵做了一個管事!”
“薛極這個人,在這件案子裏麵雖然從來沒有出現過。但是你們三個人的行動卻全都隱隱的和他有關。所以你們的目的從來不是什麼盜寶殺人,你們是想要陷害薛極!”
隻見沈墨說完了這些話以後,他麵前的三個人已經是麵如土色。
他們一下子被什麼準確地說中了心事,言語之間竟然沒有一句可以辯駁!
偏偏這些事,都是沈墨根據複雜的線索和真實的情況自己分析出來的,這讓他們這三個人,又有什麼話可說?“今天下午,商玉陵有個舉動很有意思。”隻見沈墨笑著說道:“按道理說,當龍璃兒暴露了目標,被我一路追到西湖的時候。在院子裏麵的他一定會假設,龍璃兒已經落網。而他也因為同夥的被捕,處境變
得危在旦夕。”
“所以我當時才會覺得,等我回去的時候,院子裏麵的那個家夥應該已經逃跑了。”
“但是你卻並沒有逃跑,”隻見沈墨搖了搖頭:“因為你知道,即使這個龍璃兒被我抓住,她也絕不會出賣你。”
“你對她是如此的信任,以至於你當時就守在福隆寺裏麵,一步也沒離開。”
沈墨搖了搖頭:“所以你們兩個人的關係,絕不是同夥這麼簡單。”
“再加上覺岸和龍璃兒兩個人操著共同的溫州口音,還有大學士薛極,他在沒有升官之前,曾經擔任過一任的溫州通判。”
“所以你們三個人並不是什麼犯罪團夥,而是一奶同胞的三兄妹。而那個薛極,一定是在溫州當官的時候,和你們結下過血仇。”
“所以你們三個人,其實是為了複仇而來的!”“我說的對嗎?”沈墨說完之後,他看了看他們麵前的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