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就連沈默的心裏都不由得暗自打鼓。
這個小鵜鶘被他們傳的這麼神,甚至連他們這個神捕團都要來找他幫忙。如果現在小鵜鶘要是搖頭說不知道,估計沈墨他們想要打聽出這句話裏麵蘊含著什麼意義,那就更是難上加難了!
這時候,隻見小鵜鶘想了想。然後他抬起頭來向著鐵老蓮說了兩個字:“五兩。”
隻見鐵老蓮聽見這話,不由得立刻笑了起來:“聽說你小鵜鶘給人家辦事,不管大事小情,最少都是五十兩起的,今天你怎麼要這麼少?”
隻見小鵜鶘歎了口氣,滿麵愁容的說道:“我要是要價太高,怕你們將來給我小鞋兒穿。可我要是一分不要,又怕壞了自己的規矩。所以隻好意思意思,少要點兒唄!還能因為啥?”
這個時候,鐵老蓮笑著回頭,示意赫連勃拿錢。
卻見沈墨搶先從懷裏掏出了一錠五十兩一錠的銀子。上前一躬身放到了小鵜鶘腳身下的門檻上。
“規矩就是規矩,”隻見沈墨笑著對小鵜鶘說道:“都說從善如登,從惡如崩。你這規矩,想破的話容易得很,立起來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所以能不破,還是不破的好。”
“好個沈捕頭…果然名不虛傳!”隻見小鵜鶘笑嘻嘻向著沈墨拱了拱手。然後血淋淋的就把那錠銀子抓了起來,塞進了自己的腰帶裏。
接著,隻見小鵜鶘笑著伸出了一根手指,向著外院子外麵指了指。
“從大路上往西,出了清波門一直走,到快到西湖岸邊的時候,你們會看到一個小院子。”
隻見小鵜鶘說道:“那裏麵有個80多歲的老頭,叫做尉老藤。”
“如果這人世間真有一個人,知道這句話裏說的是什麼意思,那麼這個人一定就是他!”
聽了小鵜鶘的話,在場的眾人頓時就是一楞。沒想到他就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就算是把他們的問題解決了?
“你說的這個尉老藤,他是什麼人?”隻見赫連勃納悶的問道:“你怎麼就知道,他一定會知道這句話的意思?”
“你這句話裏麵,先是說了“花開了”三個字,”隻見小鵜鶘從門框上拔下了那把小刀子,一邊接著剝他的兔子皮一邊說道:
“然後又接著說“一花始綻”,這就說明這兩句話裏麵,明顯說的是有關一種花的事兒。”
“那個尉老藤是一個老花匠,也是一個異人。平生從他手裏麵經過的奇花異草不計其數。現任的大內花木總管邱天容,就是這個尉老藤的關門弟子。”
隻見小鵜鶘搖著頭說道:“如果要是連他都弄不明白這句話,我保證,你再問誰也是白饒!”
“好吧,那你跟我們一起去找他。”隻見赫連勃聞言,向著小鵜鶘說道。
“我就不用去了吧?”隻見小鵜鶘愁眉苦臉的說道:“一看見你們這陣仗,我就知道這件事兒準小不了!要是把我摻和進裏頭去,說不定把小命兒都得搭上……”
見他言辭中有推脫的意思,赫連勃立刻就是眉毛一立,還要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