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接著說出了下半句話,之後不屑的笑了一聲!
就見此時的沈墨手提著這支左輪槍,冷冷的看著麵前的這幫俘虜說道:“孔孟先賢的儒道,講得是忠恕二字。”
“這忠是做好自己的本分,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恕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我難道是打到金國去,把你們這些人抓回來的嗎?你們是侵略者!”
說到這裏的時候,沈墨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霎時間就震得那些俘虜全身一抖!
“儒學是雖千萬人吾往矣、是明知事不可為而為之,是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不是你們這些人用來奴役別人的工具!”
“我浴血奮戰,九死一生,不是為了幹掉一批蛀蟲之後,再換上另一批蛀蟲繼續騎在百姓頭上,誰都不行!”
當沈墨說到這裏之際,他的語聲回蕩在四周,卻有如在群山之巔一般,顯得四下萬籟俱寂。
此時所有人都在看著這位威風凜凜的統帥,啞口無言!
……
“你們這些人枉稱儒生,一個個加官進爵,全是為了自己的家族,自己的私囊!”
“你們這些所謂的讀書種子,不管朝代更替,換成誰做皇帝,都會搖身一變,恬不知恥的變成新朝的順民!”
“誌士不飲盜泉之水,廉者不受嗟來之食。可是你們這些儒家中的敗類枉讀了那些聖賢書,卻從來都是誰給飯吃,你們就在誰的腳下搖尾乞憐!”
“誰要是想阻擋你們插手政務、中飽私囊、誰就是獨夫民賊。誰要是不肯跟你們共治天下,你們開口就是斑斑青史,閉口就是千古罵名!我沈墨何許人?你當我會怕你們嗎?”
此時沈墨臉色猶如寒冰,這一個“怕”字說出來,生如雷震,霎時就讓那些金國俘虜的身上同時一抖!
“本來想把你們這些家夥改造一下,讓你們繼續過老百姓的日子,可是你們看見這地下的痰沒有?”
隻見這時的沈墨用槍管指著地上的那些濃痰,冷冷的向著他們說道:“我送給你們一句話,死、都是自己作的!”
……
說到這裏,就見沈墨冷笑著看著麵前這些金國俘虜,就見他向著旁邊押送俘虜的那些士兵說道:“給我把……”
“不要!”
沈墨的話還沒出口,就見前方挺遠的人群中,有一個正值壯年的金國朝臣跳了出來,他大聲向著沈墨說道:
“那第一口痰是我吐的!這件事全都因我而起,要殺就殺我,不要傷及無辜!”
聽到這個人說的慷慨激的樣子,沈墨忽然就是一笑。
隨後他向著這個人問道:“我殺第一個人的時候,你怎麼不站出來?”
“在當時,你心裏是不是還想著“法不責眾”四個字?”
“現在看見我要動手了,你才想起跳出來,想要當一個千古留名的義士是不是?”
“我問你,你叫什麼名字?”
“我乃……啪!”
麵前的這個金國高官剛剛說出這兩個字,就被沈墨抬手一槍,將他的頭蓋骨整個掀飛開來!
就見沈墨笑著說道:“不好意思!這斑斑青史上,沒人知道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