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見晏修睿麵色大變,他雙手緊握成拳,極力遮掩著自己隱藏著的激動:“她在哪?”
他還是敗了,低聲問道。
阮明妤沒有說話,將項鏈死死的握在手中。
“她在哪?!”
晏修睿突然間站起身來一把拍在桌子上大聲怒吼道。
“你應該知道,她已經死了。”
阮明妤將項鏈扔到桌上,無所畏懼的與這男人對視,她這般平靜的說出這樣的話,更是狠狠刺痛了晏修睿的心。
“怎麼會……她一定是在生氣,所以假裝自己死了,不想見我對吧?”
晏修睿看著桌上的項鏈懊惱無比,他無法扭轉局勢,卻沒想到那年之後便再也沒有見過周敏敏一眼。
“你認識她,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阮明妤眉頭緊皺,低聲問道,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真相。
“既然她已經死了,從前的事情也就沒必要再提起,你走吧,不送。”
萬沒想到男人居然冷漠的下了逐客令,阮明妤不肯離開,仍舊問道:“你和她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話音剛落,門就被人一把推開,傅靖言臉色無比陰冷的走了進來,一把將阮明妤拉到自己的懷中:“我讓你在醫院乖乖待著,你偏要跑來找晏修睿?”
“我有事要問。”
阮明妤靠在他的懷中,視線卻從未離開過晏修睿的身上。
“傅少應該管好自己的人,別讓她跑來我這裏胡鬧才好。”
晏修睿麵色滄桑,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語氣之中夾雜著些許意味不明的感覺。
“賤內叨擾,實屬無意。”
傅靖言冷冷吐出幾個字,便拽著阮明妤走了出去。
在電梯內,阮明妤低頭思考著每一件事,似乎都有關聯,總覺的要發現什麼了,卻又沒了線索。
出了電梯,傅靖言一路拉著阮明妤進了車內,重重的將車門關上,他轉過頭去眸色陰冷的看著阮明妤問道:“傷還沒有好,你跑來找晏修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蠢事嗎?”
阮明妤抬眼看向他,麵無表情的回應:“我不是在做蠢事,隻是在做自己應該做的。”
“頂著一身的傷騙我離開,又偷跑出來就是你應該做的嗎?!”
傅靖言忍無可忍,對著她怒聲大吼。
少見傅靖言生氣,如今的阮明妤也有些詫異,她怔怔的望著眼前這個男人,感到些許奇怪。
當初她來找傅靖言結婚,他滿臉厭棄格外不悅,如今她算是頂著一身傷出來找別人,若是出了意外死了,他不應該更開心嗎?
為什麼,他現在那麼生氣?
“我在做我自己的私事,雙方都不該幹涉對方,你為什麼要生氣?”
阮明妤像個木頭,滿是奇怪的盯著傅靖言詢問道。
傅靖言微微一怔,心中怒火被他壓了下去,隨後便一腳踩下油門半句話沒有多說帶著她回了家中。
進了家門以後,傅靖言叮囑了女傭幾句話便回了書房,一直沒有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