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如同出了奇跡似的,傅靖言早早回到了家中,阮遲遲聽到開門的聲音便迅速爬起來朝著傅靖言跑了過去,他撲到傅靖言的懷中眨巴著雙眼:“爸爸,你這幾天是不是很忙啊?”
傅靖言眉頭微皺,輕輕點頭,拍了拍他的小腦袋:“嗯,我還有事,先上樓了。”
話音落下,他便不再多說什麼,徑直朝著樓上走去,阮遲遲眼巴巴的瞅著傅靖言的背影逐漸消失,臉上失落的神色更加明顯。
“遲遲,你先自己在沙發上玩一會,我去找爸爸說點事情。”
阮明妤長歎一口氣,走上前揉了揉阮遲遲的腦袋意味深長的開口道。
阮遲遲握住她的手,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睛:“媽媽,不要和爸爸吵架好不好?”
阮明妤頓了頓,對遲遲的愧疚在一瞬間襲來,她點了點頭,轉身朝著樓上走去。
一如既往的推開書房的門直接闖入,王璽愣在原地稍顯尷尬的笑了笑,隨後拿著文件走了出去,順手將門關上。
“又有什麼事?”
傅靖言揉了揉額頭冷冷開口。
“關於遲遲,我想請你有個父親該有的模樣。”
阮明妤雙手扯住自己的衣袖意味深長的說道。
“他本來就不是我的孩子,我憑什麼要有做父親的樣子?”
傅靖言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格外諷刺的問道。
“他名義上是你的孩子,我不想背後再有人說他是野孩子了。”
阮明妤死死盯著傅靖言很是無奈的開口。
“野孩子?他的父親是誰你很清楚,我為何要擔起一個不屬於我的擔子?就因為一個名義上的父親嗎?”
傅靖言站起身來步步逼近阮明妤每個字都透徹著一股莫名的寒意。
“如果你不願意,就帶著我去找晏修睿讓他說出真相,也就不會為難你了。”
阮明妤深吸一口氣,強裝鎮定的看著傅靖言冷冷開口,她仿佛是在威脅著什麼,這一點讓傅靖言很是不爽。
“你這是在威脅我?晏修睿已經結婚,你難道想帶著遲遲去找晏修睿擠開她的妻子在找個借口嫁給他嗎?”
傅靖言握住阮明妤的手將她一把拉到自己的懷中冷若冰霜的問道。
“看來我和你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
阮明妤眉頭緊皺,一把推開傅靖言轉身走了出去。
門外的王璽呆呆的看著她無奈的笑了笑,轉身走入了房間內。
吃過晚飯,阮明妤帶著遲遲回到了房間休息,打算讓遲遲洗完澡睡覺,可放好了熱水也不見遲遲進來,她轉身走了出去,看著遲遲扯著衣服唯唯諾諾的樣子無奈的笑了笑:“遲遲害羞了嗎?”
阮遲遲微微一怔,輕輕搖了搖頭:“媽媽,我自己洗吧。”
看他的狀態似乎有些不太對勁,阮明妤緩緩走上前去揉了揉遲遲的小腦袋:“怎麼了?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阮遲遲連忙擺了擺手:“沒有。”
阮明妤眉頭緊皺,將他的衣袖輕輕挽上去,隻見手臂上的片片青紫色的淤傷顯現出來,更有些許地方已經擦破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