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妤抬眼呆呆的望著怒氣迸發的男人,匆匆站起身來:“你怎麼了?”
傅靖言走上前眸色冰冷的看著她:“你去鬱金園幹什麼?”
阮明妤眉頭微皺,心裏不免感到些許氣憤,這些人就不能不把她的行蹤一字不落的告訴傅靖言嗎?現在好了,她怕是免不了一頓責罵了。
“我隻是好久沒去,想過去看看而已,你別那麼生氣啊。”
阮明妤像是個知道錯了的孩子,低垂著頭,一雙小手不安的緊握在一起,委屈巴巴的開口嚷嚷著。
“這種借口,說出來你自己會信嗎?你如果真想去,我可以帶你去,可唯獨你自己不能去那種地方,知道?”
傅靖言劍眉緊皺,銳利的眸子泛著森森寒意直指阮明妤。
阮明妤十分乖巧的點了點頭,她心跳的飛快,小心翼翼抬頭看向了傅靖言,見他盯著自己一句話也不說,她這心裏就更加緊張:“你別盯著我了……”
如果眼神能殺人,她現在已經死了百八十遍了。
“知道錯了?”傅靖言上前勾起她的下顎,迫使她看向自己冷冷問道。
阮明妤怔怔的望著他,十分順從的點頭:“我知道錯了,以後絕對不會亂跑了。”
看她認錯態度還算誠懇,傅靖言換換鬆了手,輕歎一口氣冷冷道:“下次再讓我知道你去鬱金園,你就別想走出這扇門了。”
直白的威脅讓阮明妤打了個寒戰,她唯唯諾諾的走上前握住傅靖言的手腕:“為什麼不讓我去鬱金園?哪裏不就是個消遣的地方嗎?我就是去門口看了看,又沒進去。”
傅靖言眉頭緊皺,鬱金園是個消遣的地方,可裏麵的人也並非都是為了消遣而去的,有些不該聽的話不該見的人,遇到了就讓自己身處危險之中。
“你就這麼想去?”
傅靖言冷冷開口,聲音有些低沉。
阮明妤連忙搖了搖頭迅速說道:“不是,我就這麼隨口一問。”
“在家很無聊?”
傅靖言繼續詢問道。
阮明妤順勢點頭,委屈巴巴的眨巴著自己那雙無辜的雙眼:“是挺無聊的,懷了孕那也不能去,逛個街還不知道要買什麼,連上班都不允許……”
她想趁機得到去上班的機會,可傅靖言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似的:“那就在家養胎。”
“傅靖言!”阮明妤有些氣憤的開口。
“嗯?”傅靖言眉頭微挑。
“讓我去上班吧,在家裏真的要憋死我了!”
阮明妤瞬間泄了氣,一把握住傅靖言的手撒嬌的哀求著。
傅靖言歎氣,滿不在意道:“既然你喜歡畫畫,那不如就去參賽,有了足夠的資本以後找工作也有底氣,免得你整天亂跑。”
阮明妤微微一怔,好奇的望著傅靖言低聲問道:“什麼參賽?”
何信走上前來解釋道:“每年國際上會有插畫賽,海選過後會正式入賽,分別以十六,八,四,二,一的方式選舉出冠軍,您如果感興趣,可以去參加。”
阮明妤呆住,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國際上的插畫師比比皆是,這樣一年一度的賽事,我連海選都未必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