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靖言為了自己著想,肯定不會輕易讓阮明妤威脅到你,你不用那麼緊張。”
鍾離澤長歎一口氣冷冷開口,滿是厭煩的看向鄧嚴青。
鄧嚴青頓了頓,難以置信的看向鍾離澤小心翼翼的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你怎麼敢保證傅靖言就不會對我們動手,敢保證這個有力的證據不會被阮明妤擅自爆出?”
鍾離澤揉了揉太陽穴,他徹底被鄧嚴青的愚蠢搞的頭昏腦漲:“我說了,這段時間不會出現任何問題,隻要你老實一點別去做哪些蠢事!”
看出鍾離澤臉上隱隱帶著的怒火,鄧嚴青刹那間也老實了不少,他輕輕點頭別有深意的掃過鍾離澤,淡然一笑:“你都這麼說了,我就信你一次,可這阮明妤總是個麻煩。”
鍾離澤眉頭微挑,抬眼死死的盯著鄧嚴青,那雙眸中泛著點點寒意:“別動阮明妤。”
充斥著警告意味的話語讓鄧嚴青感到些許畏懼,可他隱隱之中似乎也抓到了鍾離澤的軟肋:“你喜歡那個女人?除了長得好看一些蠢一些,她幾乎沒有優點。”
“別妄自揣測我的想法,你不夠格。”
鍾離澤深吸一口氣平息下心中的怒火,不冷不熱的丟下一句帶著警告意味的話。
鄧嚴青冷笑一聲,不以為然的轉身走出辦公室內,看著守在門口麵色嚴肅的楚黎,他湊上前抬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別有深意的問道:“剛剛打了你,真是不好意思。”
楚黎眉頭微皺,十分厭惡的掃過鄧嚴青:“既然覺的不好意思,那不妨讓我打回來?”
鄧嚴青冷笑,手卻十分的不老實,輕輕滑過楚黎那張精致的麵龐:“世界上最不缺乏的就是長得好看的女人,可我唯獨欣賞你這張臉和你的性格,你一心一意的為鍾離澤做事,隻可惜他的心裏壓根就沒有你的位置。”
楚黎後退,冷若冰霜的盯著他:“澤少救了我的命,我為他做事是理所應當。”
聽著這表麵漂亮的話,鄧嚴青嘴角勾起一抹譏笑:“理所應當?當初救了你的是鍾離天,隻是鍾離天想讓你盯住鍾離澤才把你放在他的身邊,你居然還大言不慚的說他救了你。”
楚黎皺眉不語,心底已經把這男人厭惡到了極致:“鄧先生說完了嗎?還不走?”
鄧嚴青湊上前,抬手將她拉入自己的懷中冷聲道:“你跟在我身邊,總比待在鍾離澤的身邊好,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沒必要留在他身邊任勞任怨做一些喪盡天良的事。”
楚黎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她抬手輕輕滑過鄧嚴青的胸膛:“鄧先生的所作所為,不也一樣喪盡天良嗎?又有什麼臉麵說澤少?這樣可笑的話,奉勸您還是少說為好。”
鄧嚴青臉色變的極其難看,一把甩開了手十分厭惡掃過楚黎,轉身迅速離開。
楚黎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那張掛著笑意的麵龐逐漸陰冷下來。
她走進辦公室,看著鍾離澤若有所思的冷峻麵龐低聲道:“澤少,需要解決了鄧嚴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