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問到了這個話題,王璽知道肯定是避不過去的,隻好實話實說:“是傅總自己在家喝酒過多,所以導致胃穿孔。”
“一個人喝酒?最近傅氏出什麼事了嗎?”以傅雲鶴的思維來看,如果不是公司的事情太難解決讓傅靖言鬱悶,他怎麼會深更半夜的找酒喝,還喝到胃穿孔的地步。
王璽支支吾吾的,他總不能說傅氏最近情況一切良好業績也是蒸蒸日上,這樣不是擺明了說傅靖言胃穿孔不是因為公司的事嘛。
“有什麼話就直說,是不是因為那個阮明妤。”作為女人,還是傅靖言的母親,鄭慧總是能一眼看出症結所在,也能一下子就洞悉自己兒子的心思。
不敢直說又不敢說謊,王璽也是左右為難,傅雲鶴看王璽這個樣子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冷哼一聲,說道:“我就知道又是那個阮明妤,上次就害的靖言進醫院,這次又是和她有關。”
“上次?”上次傅靖言摔傷進醫院的事情傅雲鶴並沒有告訴鄭慧,這也是傅靖言的意思,他不想住幾天醫院還天天有人跑到病房來打擾他。
傅雲鶴看也瞞不住,就幹脆把上次傅靖言摔傷的事情告訴了鄭慧,鄭慧這才知道原來傅靖言上一次就已經為阮明妤進過醫院了,這次又是因為她。
“其實這件事和阮小姐沒有多大的關係。”王璽也不想他們把怒火牽到阮明妤身上,畢竟等傅靖言醒來應該也不希望會看到自己爺爺和母親在為難自己喜歡的人。
“好了,你不要再幫那個女人說話,之前我就不答應她再次回到傅氏,現在又把靖言害成這個樣子。”對阮明妤,傅雲鶴已經有了諸多的不滿,他認為阮明妤不是一個能給傅靖言帶來好運的女人,反而時常害的傅靖言受罪。
王璽看傅雲鶴這麼反感阮明妤也就不敢繼續說下去,隻能默默的站在一邊。鄭慧看傅雲鶴這麼生氣,也不想病房裏的氣氛這麼沉悶,就提議讓傅雲鶴先下去吃個早餐再過來。
好說歹說才把老爺子勸下去吃早餐,王璽也奉命陪老爺子一起去,整個病房裏隻剩下鄭慧和昏迷的傅靖言兩個人。
“阮明妤,你不要離開我。”還在昏迷中的傅靖言突然說話,鄭慧還以為他是醒過來了,有些高興的湊到傅靖言身邊叫叫他,才發現他隻是在說夢話。
鄭慧隻好無奈的給傅靖言掖著被子,喃喃自語道:“你呀,這麼久了,什麼都忘了還對那個阮明妤念念不忘,我都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好了。”
總歸是自己的兒子,看到自己兒子為別的女人這麼受罪做母親的心裏也不好受,她起身拿著手機到外麵去打電話給阮明妤,讓她到醫院來一趟。
阮明妤本來還在想用什麼借口去醫院看一眼傅靖言,就接到了鄭慧的電話,聽到她說讓她去醫院的時候,阮明妤反而有一絲放鬆,好歹能去醫院看看傅靖言。至於鄭慧想找自己說什麼,等去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