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盛的紅衣,嬌軟的起伏。
朦朧的視線倒映出她的輪廓,輕顫的長睫仿佛煽動心底的颶風。
“清兒,你是我的……”
原本的準備功虧一簣,在她的積極迎合下亂了心神。
感受到懷中的纖弱身軀柔弱無骨,夜北冥隻覺得再緊擁,也仿佛空若無物。
她如溺水的人拚命攀附唯一的浮木,壓抑著痛楚的溫言軟語從耳畔直擊心底……
“唔,夫君。”
呢喃的輕呼拉回了混亂的思緒,夜北冥愕然回過頭來,便發現月清音正瞪大了水潤的眸子,似有幾分茫然的看著他。
頸畔曖昧的紅痕訴說著昨夜的癲狂,夜北冥眸色深了深,卻輕輕摸了摸她的發頂。
“無妨,你若是困,我們午宴之前參會便可。”
這一刻將她擁入懷中,夜北冥才不由得不止一次的感歎……
於他而言最好的生辰賀禮,便是她,在他身旁。
近幾日是招呼北寧使臣的重要節點,但兩人一番折騰幾乎已經到了天亮,相比於月清音的疲憊不堪,夜北冥反倒是顯得神清氣爽。
初嚐禁果,女子總要承受遠超男人想象的痛苦。
若是可以,他倒寧可清兒在府上好好休息一日,難得累成這樣,她竟然還記得今日的要事。
“嗯,我想起來,但是真的好困……”
她說著,伸手環住夜北冥的腰肢,調整了一個自己舒服點的姿勢枕在他大腿上,小腦袋一頭紮入他懷中。
“夫君,再睡一炷香,你叫我好不好……”
“好。”
話音剛落,懷中的人兒卻已經合上了雙眸。
夜北冥無奈輕歎一聲,平日裏倒是極少動用這輛馬車,但上麵的軟榻,畢竟能讓她舒服些。
夜北冥靠在椅背上,一隻手輕輕覆在她臉側,一邊閉目養神。
一閉眼,眸中盡是昨夜的混亂迷離……
“嘿,北冥,想什麼呢!”
轉眼之間,午宴已經開始。
紀雪風伸出手在眼前晃了晃,夜北冥一愣,卻見麵前的兄弟不懷好意的嘿嘿一笑,伸手點了點他衣領處未曾完全遮掩的曖昧紅痕。
“怎麼,老王送你的東西用上了?”
他說著,一旁的王之彥也抿唇輕笑一聲。
但人家夜北冥毫不介意承認自己沒有行房經驗,對男人來說倒是磊落坦蕩。
“嗯。”
夜北冥淡淡的‘嗯’了一聲,並不否認,卻見王之彥難得露出一副與紀雪風如出一轍的八卦之色,小心湊上前來懟了懟他手臂。
“怎麼樣,我說那藥油好用吧?你家王妃小身子骨禁不起折騰,準備怎麼感謝我?”
見他一副得意洋洋準備邀功的模樣,夜北冥卻抿了抿唇。
沉默片刻之際,難得素來不與他們鬼混成一團的淩明哲也帶著一副看好戲的神情湊了過來。
“怎麼,你們幾個說什麼呢?”
他明知故問,臉上卻沒有半點茫然之色,看著夜北冥隻是笑。
不過,他倒並非嗤笑,而是看夜北冥今日周身都是冰雪消融的溫暖氣氛,真心為兄弟找到了攜手半生的女人而由衷地開心。
“咳……”
夜北冥輕咳一聲,眼光下意識透過麵前的靜明湖,看著水中那名纖細人兒的倒影。
在身側幾位兄弟曖昧的眼光下,聽他低聲道:
“嗯……你若是喜歡,那東西本王還是先還你吧,沒用上。”
他知道這些東西也有特殊的秘方,何況王之彥夫妻生活和諧多半還要仰仗此物。
孰料王之彥聞言卻瞪大了眼睛,滿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