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平靜了幾天,我的傷口徹底愈合,呆在家裏的這幾日,譚霄羽和單泰銘沒事就往我家裏躥,鑒於單泰銘的廚藝實在是太讚,我和譚霄羽蹭吃蹭喝,平均每個人胖了三斤多!
可惜,我感覺自己哪裏都長了肉,就是胸沒長。
決意出門換換空氣的這天,單泰銘在影棚給我打來了電話,他說他請了兩周假,為腦瘤手術做準備。
我這才想起,他的手術日期馬上就要到了。
這邊掛斷電話,我給母親撥了一通過去。
母親說,手術日期定在了後天上午,這次是由她親自主刀。
臨著掛電話前,她讓我轉告單泰銘,無論他的親屬有多忙,手術過程中,都一定要有家屬陪同在身邊,否則手術結束麻醉的那個階段,沒人幫忙跑腿,是很麻煩的。
我想,從我認識單泰銘開始,就沒見他有什麼家人,除了那個已經絕交的阮修辰,也就隻剩下我一個了。
沒辦法,隻能我親自上陣。
掛了電話,我開始在家裏準備一些去醫院守夜要用的東西。
從洗漱用品到吃飯用的碗筷,統統打包在了行李箱裏。
下午單泰銘回來的時候,我已經裝備好一切。
一個人站在家門口,手邊立著一個行李箱,滿麵的春光笑容。
單泰銘一進屋,一臉問號的說:“你幹嘛?離家出走?”
我拍了拍行李箱,“都準備好了,陪你手術!”
單泰銘低頭笑了笑,調戲道:“你又不是我家人,連我女朋友都算不上,幹嘛陪我?”
我反嗆他,“那你上次幹嘛去醫院給我守夜?就當還債嘍!”
他搖搖頭,笑著說:“那你在家裏等我一下,我去附近超市買些吃的東西,你腳傷還沒好利索,等我回來接你。”
“嗯,好。”
單泰銘一走,我就來回在家裏檢查家用電器是否關好。
我把家門大開著,把院子裏的太陽椅也搬進了屋。
確定萬無一失的時候,我打算去關家門,可這時,家門口,出現了一個讓我十分厭惡的身影——顧致凡。
我伸手就要去關門,忽然,我的麵前飛過來了一個啤酒瓶子,直接就砸在了腳邊。
我嚇得往後退了一步,眼前,顧致凡搖搖晃晃的走到了門口。
他喝多了,大下午陽光正好的時候,他竟然喝多了。
看著他喪失理智的模樣,我推著他就往外走,“你給我出去!出去!”
顧致凡力氣大,一手撐在門口,臉色通紅的衝著我說:“你行啊溫芯瑤,現在都敢在家裏養男人了!我在門口看你好長時間了,剛剛從家裏出去的那個人是誰!是誰!”
我用身子將他擋在門口,拚盡全力不讓他進屋。
可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一把就將我推進了屋,喊道:“溫芯瑤你可真是越來越厲害了,先是報警壞我的好事,現在又在我的房子裏養男人!你怎麼這麼下賤!”
說著,他掄起門口的晾衣杆,揚手就要打我。
我看他是真的喝多了,爬起身就去找手機,可我這時才想起,我的手機還在樓上,我剛要往上跑,顧致凡就將棍子砸在了我的腳上。
傷口被擊打的那一刻,我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顧致凡扔下了晾衣杆,抓著我的肩膀就把我推在了地板上,他狠狠的壓著我的脖頸,滿嘴酒氣的罵道:“你就是個賤人!隨便是個男人就能上的賤人!既然你那麼喜歡跑破鞋,那我今天就成全你!”
他一邊掐著我的脖子,一邊脫自己的衣服,我奮力的掙紮,卻越來越覺得自己力不從心。
他的手扼在我的喉嚨上,我的呼吸越來越微弱,微弱到有那麼一兩個瞬間,我覺得我就快失去意識。
忽然,他開始解我身上的扣子,他死死的壓在我的身上,雙手不停的撕扯我的衣服。
我恐懼的大叫,不停呼喊單泰銘的名字。
可是,屋子裏沒有人,屋子外更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