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畢生所求的女人,這樣的滿足感是無法形容的,梁仲禹不知餮足,柳遲遲的第一次不是他的,沒有關係,她的第二次,第三次,之後的每一次都是他就可以。
當喜桌上的紅燭燒盡,天也亮了,柳遲遲幾次醒過來,又幾次昏睡過去,早晨,梁仲禹擁著柳遲遲,她大張著腿,還在輕輕地抽搐,她的身上才一個晚上的時間,便布滿了青紫的吻痕。
柳遲遲的肌膚本就嬌嫩,有時稍稍用力都會發青,如今這幅樣子,好像被人暴打了一個晚上一般。
這處院子有一個大的浴池,梁仲禹抱著柳遲遲去了浴池,浴池中有溫熱的溫泉水,當初正是因為這裏有溫泉眼,而泡溫泉對身體好,他才在這裏建了這座院子。
他本想給柳遲遲一個驚喜,結果事情竟然發展成這個樣子。
不過沒有關係,該發生的,一個都沒有漏掉便是了。
將柳遲遲身上的薄被扯掉,梁仲禹抱著柳遲遲下了水,微燙的溫泉水中,柳遲遲的肌膚很快便被溫紅。
梁仲禹抱著她,仔細地給她洗身子,烏黑的長發披散在水中,提起柳遲遲的時候,便貼在她的後背,勾勒出玲瓏的身段。
他低頭親吻著柳遲遲,柔軟香甜的嘴唇,讓他上癮。
溫泉不能久泡,梁仲禹抱著柳遲遲,浴池旁鋪著石塊,然後立著一個架子,梁仲禹拿了一塊浴巾,小心翼翼地包裹住柳遲遲,然後自己隨便抽了一條浴巾環在腰上。
抱著柳遲遲回到婚房,他將床上的被褥都換了一遍,然後將柳遲遲放在了床上,坐在床上,他就這樣看著柳遲遲。
剛剛沐浴完,她的臉上還帶著潮紅,看起來像是嬌、豔欲滴的鮮花,梁仲禹輕輕磨搓著她的臉頰,出神地望著她。
梁仲禹突然想到了什麼,他去倒了一杯溫糖水放在床頭,柳遲遲喜歡喝糖水。
將糖水放在床頭,梁仲禹抱著柳遲遲,雖然一整晚沒有睡覺,但是精神卻很好,而且發泄了一整晚,梁仲禹心中的情緒也平息了很多。#@$&
柳遲遲是他的人,隻能是他的人。
柳遲遲是在中午的時候醒的,她醒過來的時候,感覺眼前都是黑的,渾身都疼,比起被那個嬤嬤推到地上,還要疼十倍,尤其是下身,她都疼地沒有知覺了。
睜開眼睛,她看見坐在床上正望著她的梁仲禹。
然後昨晚的記憶一點一點地在腦中呈現,柳遲遲感覺渾身的血液都涼了下去。
眼淚都流幹了,她扯了扯嘴角,她看著梁仲禹,張嘴問道:%&(&
“昨晚舒服嗎?”
梁仲禹眼角的笑容在聽到這句話時候頓時消散地一幹二淨。
柳遲遲看著他,笑著說道:
“以前你對我的好,對我的維護,昨晚你玩地那麼盡興,應該算是還給你了吧。”
梁仲禹身上輕鬆的情緒一點一點地收斂,房間中的氣氛再一次變得冰冷沉重。
“梁仲禹,從現在開始,我們之間沒有半點情分,從此隻有仇恨,我會讓你償命的。”柳遲遲認真地說道。
她這樣的神情,像極了當初在床上,她認真地告訴他,她要跟他過一輩子,她要對他好,要讓一切欺負了他的人,都付出代價,她會一輩子都保護著他,不會讓他被人欺負了去。
如今,所有的溫言軟語全部都變成了尖銳的話語,她神色一如往常,隻是卻告訴他,從此他們之間再也沒有清風,隻有仇恨。
心髒好似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綿延而來的鈍痛瞬間傳遍身子的每一個細枝末梢。
怎麼可以。
他的神色頓時狠辣起來,他看著柳遲遲,道:
“休想。”
梁仲禹俯下身來,扯開柳遲遲身上的被子,露出她的身體,然後整個人覆了上去:
“柳遲遲,注定我們之間不能算清,沒有情分在創便是了,這輩子你都休想與本王撇開關係!”
說完駕輕就熟地掰開她的腿,與她合二為一。
都是初嚐情事,男人天生的本能掠奪地柳遲遲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她半點都不舒服,梁仲禹在體內橫衝直撞,她隻覺得絕望。
目光觸及喜桌上的紅燭,已經燃燒到了最底層,下麵滿是燭淚,有些狼狽不堪,她抖了抖,收回視線,猛然看見方才床上的一杯水。
柳遲遲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杯子,手上沒有力氣,她也拿不穩,拿回到床上的時候,杯中的糖水都撒完了,撒了她一手,柳遲遲抓起杯子便要砸向梁仲禹。
梁仲禹看見了她的動作,他停下動作,沒有閃躲,就直直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