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夙雲的質問,柳遲遲毫不在意,反而雲淡風輕地問道:
“你是以什麼身份在這裏問我?我是對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了嗎?你怎麼知道梁仲禹不願意?就你最懂,看地最透徹是嗎?我們都是傻子,所以你要這麼急切地告訴我?
夙雲,滾遠一點。”
夙雲臉色頓時跟吃了蒼蠅一樣的難看。
柳遲遲簡直就是恬不知恥,惡劣到了極點!
夙雲真的從來都沒有見過一個女人可以賤成這個樣子,周旋在兩個男人之間,很得意嗎?!
如果不是主子放不了柳遲遲,他真的會直接殺了柳遲遲的!
柳遲遲看到夙雲眼中的殺意,她冷冷一笑,伸手直接揮開夙雲,結果夙雲反應極快,順勢反擊過來,柳遲遲戰五渣,隻覺得胸口一悶,整個人不受控製地倒了下去,大腿磕到了台階,骨頭鈍鈍地疼。
書房的門突然被打開,一束敞亮的光射了出來,柳遲遲抬起頭,忍不住眯了眯眼睛,,過了一會兒才適應過來。
梁仲禹站在門口,看到跌倒在地上的柳遲遲,眼底情緒湧動,然後對著夙雲說道:
“夙雲,要你做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嗎?”
夙雲咬著牙,瞥了一眼柳遲遲,眼中滿是不甘:
“回主子,做好了。”
“恩,下去吧。”梁仲禹對著夙雲說道,眼神卻落在一旁慢吞吞站起來的柳遲遲身上。
盛裝打扮,梁仲禹眼眸眯了眯。
夙雲退了下去,經過柳遲遲的時候,還給了她一個惡狠狠的眼神,柳遲遲不由地覺得好笑,她這個人啊,吃軟不吃硬,夙雲應該知道的呀。
夙雲離開後,隻剩下他們兩人,門打開著,呈扇形的黃色燈光從裏麵映射出來,兩人的影子被照的高大,柳遲遲抬起頭,微微一笑,道:
“禹親王,我有事要求你。”
梁仲禹喉結滾了滾,抬步朝著書房裏麵走去,說道:
“滾進來。”
柳遲遲詫異,她抬起頭看著梁仲禹,哇,真的是,男人啊!
她動了動腿,剛才摔得有些狠,腿疼,走起路來也是一拐一拐的,她歎了一口氣,低頭提著裙擺跟上梁仲禹。
梁仲禹用餘光看了一眼身後的柳遲遲,發現她走的一拐一拐的,頓時就忍不住了,掉頭朝她走去,冷冷地說道:
“柳遲遲,你就隻會裝可憐嗎?”
柳遲遲一愣,仰頭看著他,滿心的歡喜頓時被澆滅了一半。
梁仲禹走近她,伸出手鉗製住她的下巴,冷冷地說道:
“梁仲淵現在已經混得這麼不如意了嗎?要把自己的女人推出來。”
柳遲遲直起身子,細白的牙齒咬著嘴唇,水潤緋色地嘴唇頓時被咬出一絲的白痕,她淡淡地笑道:
“之前不是禹親王硬要跟我交易的嗎?我隻不過是重複禹親王之前的事情了,怎麼我就成了這麼低劣的事情呢?”
梁仲禹聽到她的話,手指輕輕地磨搓著她的臉頰,瘦了,又瘦了,她到底是怎麼照顧自己的,是要把自己弄得油盡燈枯才肯罷休嗎?
“既然知道來找我是要付出什麼代價,為什麼肯來?梁仲淵真的可以讓你付出一切?柳遲遲,你信不信你連床都下不了?”
梁仲禹伸出手磨搓著她柔軟的嘴唇,眼神中滿是惡意。
今天接到柳遲遲的帖子,夙雲他們頓時就怒了,他也很生氣,柳遲遲為了梁仲淵這樣作賤自己,但是靈魂深處的期待他又根本抑製不了。
哪怕柳遲遲做出在怎麼過分的事情,她至始至終都是他期待的人,唯一期待的人。
柳遲遲仰著頭,笑盈盈地調笑道:
“禹親王,這樣不好吧,明日我還要回東宮,您如果做得太過分,我會很為難。”
梁仲禹真的很想掐死她算了,他護地那麼好的姑娘,現在這麼落魄,隻能用自己的身子來做交易!
於是梁仲禹抓過她的肩膀,直接把她提到了書房中的睡榻上,她被摔到睡榻上,睡榻很軟,是她以前最喜歡躺的地方,所以摔下來一點都不疼。
梁仲禹的身子立刻覆了上來:
“柳遲遲。”
梁仲禹手指擦過她的臉頰,他看了看手指,不屑地說道:
“還擦了脂粉,這麼用心嗎?你把自己當什麼了?妓子嗎?”
柳遲遲眼中水光閃了閃,咬著唇沉默不語,梁仲禹稍顯粗重的呼吸在她的上方,她知道梁仲禹一定很生氣,特別特別生氣。
但是她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理由名正言順地見他一麵。
梁仲禹解開大氅的結,露出裏麵奢華的衣裙,呼吸頓時又粗重了幾分:
“你就這麼擔心我不答應你,所以打扮地這麼隆重?柳遲遲,你是有多賤,這麼拚命地往我床上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