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盧誌成看到這一幕,滿眼不敢置信。
他媽的,一個不會騎馬的新手,這樣子都沒被摔下去已經夠不可思議的了,竟然能夠在短時間內控製住失控的烈性馬,讓其變得溫順?
見鬼了吧!?
這家夥是誰,伯樂嗎!?
江小純也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眼中充滿了震撼與仰慕。
她是馬術愛好者,騎馬有年頭了,也見過許多的馬術高手,但是跟張恒比起來,那些人根本就不值一提。
首先她就沒有見過有人能像張恒這樣,在這麼短的時間裏馴服一批烈馬的,更別提是在烈馬遭到攻擊的情況下馴服,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張恒神色冷冽,座下的馬在他真氣的影響下,速度越來越快。
眼看著張恒以無與倫比的速度逼近過來,盧誌成心知張恒是要報複自己,他慌了,瘋狂的鞭笞著座下的馬,但雙方的距離還是在不斷的拉近。
當距離近到一定程度,張恒屈指一彈,正中盧誌成的馬的馬蹄,頓時那馬嘶鳴一聲,跌倒在地,盧誌成也直接被摔飛出去,在地上摩擦了十幾米的距離,這才停下。
“天呐!”
這場麵太嚇人了,江小純大驚失色。
她生怕鬧出人命,趕緊跑過去查看。
“你沒事吧?”
一邊說著話,一邊將盧誌成翻過來。
當她看到盧誌成的臉,頓時“啊”的一聲尖叫出來。
盧誌成因為是臉著地,在地上摩擦了十幾米的情況下,一張臉已是血肉模糊,麵目全非了。
別說江小純,恐怕就是盧誌成的親爸親媽來了,都認不出他。
“完了完了,出大事了!”
江小純內心十分忐忑,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
這時,張恒打馬慢悠悠的過來了,看了一眼盧誌成的樣子,搖了搖頭。
“看來你這樣是沒辦法再給我磕頭叫爺爺了,算了,不跟一個殘疾人計較了。”
江小純有些懵。
“你說什麼磕頭叫爺爺呢?”
張恒於是將剛才盧誌成說的話複述了一遍。
江小純這才明白,原來盧誌成找張恒說的事根本就不是取消比賽。
她頓時一陣無語。
雖然以盧誌成先不懷好意挑釁張恒,然後又企圖謀害張恒的行為,落得這個結果,算是自食惡果,但他畢竟是過來幫忙的,所以白小純也不能置之不理,於是跟救護車一起到了醫院,隨後又用盧誌成的手機,將消息告知了盧誌成的父母。
盧誌成父親目前在國外做生意回不來,而盧誌成母親得知寶貝兒子出事,當即就帶了一幫保鏢趕了過來。
當他們到來,盧誌成的搶救也結束了,他暫時被安排在重症病房,等待下一步手術安排。
看到兒子麵目全非的樣子,盧誌成父母心都在滴血。
雙雙扭頭看向江小純。
“誰幹的?這是誰幹的!?”
“他是跟人賽馬的時候,不小心從馬背上摔下來的。”
江小純說道。
“胡說八道!”
盧誌成母親叫道。
“誌成的馬術那麼好,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從馬背摔下來,還摔這麼狠?一定是有人故意謀害!”
這時,病床上的盧誌成睜開了雙眼。
“媽,我疼,我好疼啊!”
他聲音嘶啞,發出微弱的聲音。
“好兒子,乖兒子,媽好心痛,是誰把你搞成了這個樣子?你說,媽一定幫你報仇雪恨!”
“是,是一個叫張恒的人,她能找到。”
盧誌成艱難的抬起手指了指江小純。
“快,告訴我那個張恒在哪?說,你說啊!!!”
盧誌成母親抓著江小純憤怒地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