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英那凶狠的表情,張恒沒看到一般,毫不在意,見他喝完,又向下一個人敬酒。
隻見下一個人,也用一樣的眼神看著張恒。
他們和霍英是一體的,知道張恒是個死纏爛打的舔狗,全都看不起張恒。
可是就這麼一個家夥,半點沒被搞定不說,竟然還反過來挑釁他們,而且還讓他們其中一員丟了臉,這讓所有人都臉上無光。
“噸噸噸!”
“噸噸噸!”
一個個的,就這麼跟張恒對著喝,一副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架勢。
很快,這一輪也完了。
三瓶啤酒那麼快速的下肚,好幾個酒量不好的都差點吐了,但不想在張恒麵前,更不想在這些女伴麵前丟人,全都苦苦忍著,借口上廁所才出去吐。
哪怕是酒量好的,也覺得頭昏腦漲,肚子撐得很。
唯獨張恒,像是根本沒有喝過一般,一輪完了,他竟然再次提起一瓶酒,再敬霍英。
“霍少,再來一輪吧?我好久沒喝得這麼痛快了。”
“……”
霍英無語的望著張恒的肚子。
這狗日的,難不成膀胱真的直通廁所。
真心話,他有些頂不住了。
再來一瓶還行,可是再來三瓶,那就真的頂不住。
可是看看張恒眼中的挑釁,再看看身周的女伴,霍英實在拉不下臉來認慫。
他丟不起這個人!。
“行,那就接著喝,今天陪張兄弟喝好為止!”
忍著痛苦噸噸噸。
這一回,他比上一輪還要不堪,一瓶剛下去,就差點吐出來。
他強行把反上來的東西吞了下去,忍著痛苦繼續喝。
三瓶酒喝得如同生吞玻璃渣一般難受,喝完以後,再也講不出一句話,調頭就往廁所跑去。
張恒神色依舊,下一個。
這一個喝完,也去了廁所。
再下一個,還是廁所。
一輪結束,所有跟張恒喝過酒的男男女女,全都去了廁所,包廂裏隻剩下江小純,夏竹,徐優妮三個女孩。
“嗝!”
張恒打了個酒嗝,心滿意足的坐了下來。
三個女孩看看他,又互相看了看,全都傻眼了。
這人的胃,是人類能擁有的胃嗎?
這怕不是怪獸吧!
江小純嚴重滿是仰慕和驚歎。
夏竹握著拳頭,異常不甘。
徐優妮則用一種奇異的眼神打量著張恒,她是個很心高氣傲的人,跟霍英等人雖然是朋友,但態度都一直冷冷淡淡的,此刻卻對張恒產生了不小的興趣。
她感覺這個男人很不同尋常。
廁所裏。
“嘔!”
“嘔!”
“嘔!”
大便隔間,小便槽,霍英等幾個人吐得一塌糊塗。
好容易吐幹淨了,幾人先後出了廁所,隻覺整個人都跟虛脫了一般。
“草他媽的,太丟人了,咱們這麼多人,被他一個人給喝吐了,這件事不能就這樣算了!”
霍英擦了擦嘴,咬牙切齒道。
“不錯!一定要讓那家夥吃些苦頭!”
身邊眾人均是附和。
這口氣,他們咽不下去。
這時,邊上一個身材肥胖的男人聽到幾人的話,發出一聲譏笑,跟身邊的陪酒女打扮的女人說道:“這麼多人喝不過一個,還好意思說出來,真是不嫌丟人。”
這話霍英聽到了,他本來就在氣頭上,哪裏聽得了這種話?
火冒三丈之下,衝上去一把揪住那胖子的頭發,“啪”的一個大嘴巴子抽了上去:“草泥馬,你他媽什麼東西,竟敢嘲笑老子!?”
那胖子吃痛,尖叫著跟霍英扭打起來,邊上的陪酒女也上前來拉扯。
霍英的幾個同伴見狀一擁而上,把兩人打得滿地打滾,哀嚎不已。
末了,霍英吐了口唾沫:“以後說話給老子小心點,不然老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那胖子捂著血流如注的頭道:“你他媽有種的就留下姓名,老子跟你沒完!”
霍英哪裏會怕?他們這幫富家子,仗著家裏有錢有勢,無法無天慣了的。
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老子叫霍英,在四季如春VIP包廂,你他媽有種的就來。”
說完,跟一幫同伴心情愉悅的勾肩搭背而去。
他們一行人走後,那陪酒女從地上爬了起來,扶著那胖子進了老板專用的帝王閣包廂。
包廂正中間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穿著旗袍,身段婀娜優雅的女人,她臉上帶著一個狐狸麵具,此人赫然竟是接受了羅烈委托,答應要做掉張恒的黑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