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言突然將懷中的小花,放入我的懷中。一切來的很突然,我都沒反應過來。
當重新抱回小花的時候,都覺得在做夢。
“怎麼了?太熱了嗎?”
無言很喜歡小花,幾乎到了愛不釋手的地步,她突然把小花交給我,我的心中很不安。
就像老婆突然將孩子交給你,她一定是有什麼事要說,還是很重要的事,這時候,你一定要認真的聽,除非你想和她吵架,鬧離婚。
“我有事要拜托你!”
“無論什麼事,你說,我就去做。刀山火海我都去。”
對於女人,辦不辦得到是一回事,態度是另一回事。格格黨
無言很開心,她慢條斯理的打字。
“照顧趙飛燕一段時間。”
看見這段話,我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花。這是考驗,生死考驗,如果回答錯誤,很可能被扔下公交車。
我的腦子在飛速的旋轉。這是稱述句,組成結構是動詞加賓語加定語。
我該從什麼角度作答呢?回答錯誤,就會被當核桃砸了吧!
短短三秒,在死亡的威脅下,我已經想了將近五種作答方案,但最後解決都是腦袋開瓢。
“我和趙飛燕的關係一般,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她有父親,用不著我照顧。我的傷還沒好,這段時間除了你,誰也不想見。我的心裏隻有,眼裏也隻能容下你。”
我自以為答案完美了,可無言居然垂下了頭,一副懊惱的模樣。
無言打了一串很長的話。
“讓你照顧趙飛燕,我是認真的。沒有別的深層意思,就是單純的需要你保護她的安全。不需要過度解讀我的意思。我相信你,就像你相信我一樣。”
“好吧!如果你堅持要我去保護她。”
“我堅持!”
看著趙飛燕在手機上打下的三個字,我隻能接受這個安排。
在站台邊,無言緊緊地抱著我,我能感受到她的不舍。我想說,別走了,留下來。
可我明白,我勸不動無言,她是一個極其有主見的女人。沒人能改變她的意誌,如果變了,也隻是她自己願意那麼做。
當然,我更希望無言不在我身邊,這樣,我才能自由自在,無拘無束,身邊跟著一個班主任,誰心裏會舒服啊!
無言走了,我沒有說話,但我的臉已經把要說的話全說了。不要停!快些走!莫回頭。
我抱著小花,哼著小調往公司走去。此刻的狀態,完全是媳婦回娘家的自由。
走進公司,就看見許天奇拿著搓衣板站在院子裏。當我走進院子的時候,他就放下搓衣板,跪倒在搓衣板上。
“師傅,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騙你的。一切都是我的錯,要打要罰,我都認,但師傅,你千萬別攆我走。”
我還沉浸在媳婦回娘家的喜悅中,誰管許天奇的破事啊!
提著裝道具的單肩提包,走進公司內,走上台階的時候,才想起,還有事要做。
便對許天奇道:“你去找一塊楠木來,巴掌大小就夠。”
許天奇奇怪地看著我,跪在院中不起來。
“師傅,你的意思是原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