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陸小豪的談話是在精神空間,精神空間內的時間,和外界的時間不同,精神世界的一瞬間,可能是外界時間的十年二十年,也可能是外界時間的一秒兩秒。
當我從精神空間出來,外界的時間隻過去了幾分鍾,但就這幾分鍾,我的身體一直在抽搐,甚至沒有了生機。
無言撲在我的身上,不停地抽泣,因為不能說話,所以沒有聲音,但是她眼中的淚水將我的衣裳打濕,濕漉漉地衣服沾在我的胸口,很是難受。
我伸出右手,輕輕拍無言地後背,示意她不要在哭了。她好像沒有發覺拍她的人是我,居然還在哭泣,並且推開我的手。
“哭可以,但能讓我換個姿勢再哭嗎?我的胸口都被你壓疼了,讓我側過來好不好!”
無言聽見我的聲音,猛地抬起了頭。看著她驚愕地小眼睛,我咧嘴笑著,然而,我的笑才持續了一秒,就消失不見了。
無言給了我一個耳光,怒氣衝衝地看著我,我捂著臉委屈地看著她。這也能挨巴掌,我也是醉了。挨打了我還不能報仇,隻能委屈地看著她。
就在我還在委屈的時候,她居然突然抱住了我,我滿肚子地牢騷在這一刻全都沒了。她的淚水沿著我的脖子一路流向胸口,滾燙地淚珠,要將我的心都要融化了。
我感受到了她的害怕,我讓她擔心了,一個好男人不該讓一個女人為他這樣哭泣。我輕輕拍她地後背,安慰她。
如果隻有我們兩個人,無言想怎麼抱我都可以,但是現場還有一個外人,被她看見不太好。
我拍了好幾下無言的後背,她都沒有反應過來,居然還撒嬌,怎麼都不鬆手。我伏在她的耳邊小聲道:“有人看著呢!”
無言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將我推開。我沒想到她能如此的涼薄,絲毫沒準備地情況下,被她狠狠地摔在地上。腦袋還磕了一下。
“你要謀殺親夫啊!”
摸著我的腦袋,疼地我哎呦哎呦地叫著。無言又感覺上來查看,發現我是裝的之後,有要對我動手,我趕緊握住她的手,這要在挨一巴掌,就太不劃算了。
“別動手,有人看著呢!要打回家打,外人麵前給我留一點點麵子。”
說到有人,無言當即就停下了,賢妻良母地將我扶了起來,這一瞬間,我差點就相信了無言是一個小家碧玉。如果不是我記得她以前對我的態度,以及追殺我的時的凶狠,我真的就相信了。
尤其是想到那個半人半猴的巨大怪物,被她一拳打穿的場景,我就害怕她突然一拳打碎我的肋骨,拿去熬湯。
想起那些半人半猴地怪物,我猛地轉頭看向它們,然後周圍連一隻猴毛都看不見。
“那些怪物都怎麼樣了?”
無言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地笑,挽著我的胳膊,向小清走去。
我在心裏默默祈禱,希望他們死地時候並不痛苦。我們走到了小清地身邊,小清害怕地遠離無言,和我挨地更近一些。
我在心中腹誹,瞧把孩子給嚇得,這是人幹出來的事?
無言好似有讀心術,我剛想了這一句,她就突然下黑手,笑嗬嗬地看著我,但是掐著我腰間地肉,疼地我嗷嗷直叫。
這臭女人,是真下黑手啊!
我帶著小清的靈魂回到了醫院,無言突然就站在原地不動,然後比劃著和我說她留在大廳,就不和我上去了。
我也沒多想,她可能是累了,畢竟跑了一天,我就帶著小清的靈魂上樓去了。就在我上樓的時候,我好像看見了趙飛燕。
於是,我轉身去找她,一路追到了廁所外。
“趙飛燕!”我快步衝了上去,抓住趙飛燕的手,直到她轉過身來,我才發現認錯人了。雖然被人罵神經病,我還是連忙地道歉。
可能是我太想找到他們了,所以才認錯了人吧!這件事我不敢和無言說,如果讓無言知道我想趙飛燕,無論是出於什麼目的,我都得挨一頓揍,如果醋壇子翻了,隻怕小命都沒了。
我帶著小清去了她的病房,我沒敢進病房內,生怕,小清的父母有和我鬧。經曆了一天的事情,我隻想安靜地送完小清,然後離開。
疲憊的感覺湧了上來,我坐在病房外地椅子上,閉目眼神。所有的事情,我都和小清交代過了,她應該不笨,能自己讓靈魂歸位。
就在我閉目養神一會兒之後,病房內傳來了小清母親地呼喊聲。不一會兒,醫生就衝了進來,經過細致地檢查之後,說是需要再觀察兩天,如果沒有問題就可以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