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我和陸宇的關係很好,雖然不能說把握住了他的心,但我已經在他的心裏留下了位置。至於我是怎麼知道的,女人的直覺,如是而已。
不耽誤陸宇看書,我收拾好了食盒,準備回出租屋,就在回去的路上,我的電話響了。
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上麵隻有簡短的幾個字,一切順利,計劃如常。
為了應對這次的計劃,我特意換了裝束,平日裏的我給人的印象是大大咧咧,雖然這些天為了取得陸宇的好感,我的妝容更加的溫柔,但還是平易近人。
今天要去執行計劃,我需要表現我儒家三小姐的氣場。我查看著手機內的內容,這都是我提前打好的字,到時候需要通過手機播放軟件讀出來。
因為要裝修煉閉口,所以,我不能說話,但我不說話,不代表我不發聲,發聲的方式很多,有沉默的,有喧鬧的,而今天,需要讓很多人聽見我的聲音,強而有力的聲音。
在去當我換好裝束,拿好飯盒走出房門的那一刻,計劃就已經開始了。陰陽魁哪裏找來了這次的被害者。
是一個帥氣的男人,沈天賜,論長相五顆挑剔,身材絕對是男模特的級別,身上有著一股子貴族的氣質,在無形之中就會讓人自慚形穢。
他不需要說話,隻要站在哪裏,女人會為他側目,男人會因為嫉妒而眼紅,從而自卑。
從醫院的大門到病房,這一路上,醫生護士,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真可謂上到八十九,下到剛會走,沒有一個不稱讚他,為他側目的。
他真的很紳士,為我開門,替我按電梯,明明做著小廝才會做的活,卻讓人無法聯想到小廝上去,會讓人覺得理所應當,會讓人覺得,他真的很體貼。
如果沒有遇到陸宇,如果讓我提前遇到了他,或許我會改變心意,可惜,我的心裏已經沒有了他的席位,他注定了成為這場計劃的犧牲者。
在犧牲掉他之前,我還需要利用他刺激一下陸宇。男人是很賤的東西,沒錯是東西,很賤,凡是輕易到手的,他們不會去珍惜,可如果有人出現,要搶他手中的東西,哪怕是一個饅頭,哪怕他吃的很飽,都會死死的抓在手中。
所謂的賤骨頭,就是這樣來的。在犧牲掉沈天賜之前,他就是我用來刺激陸宇的道具。
在見到沈天賜那一刻,陸宇的眼神變了,以前我對他的好,十分他隻會接受五分,如今,他卻刻意的迎合我的示好,他像一個演員,故意的和我裝恩愛,就為了向沈天賜宣誓主權,我是他的。
沈天賜的出現很有作用,讓我和陸宇的感情往前誇了一大步。
然而,我想錯了一件事,那就是沈天賜並非是一個善類。在我利用他的時候,他也在創造機會。他沒有主動的向我示好,而是以居高臨下的態度在陸宇交談。
這是上位者對下位者的蔑視,就像大象的眼中沒有螞蟻一樣,無論螞蟻怎樣的張牙舞爪,大象都看不見。陸宇的自尊心遭到了打擊,粉末式的打擊。
看著陸宇逐漸低下的頭,我的心裏很難受,對沈天賜的感情,從惋惜到了怨恨!
這時,爸媽打來了電話,問我到了什麼地方,要求我快點到會場,大家已經等了很久了。對於爸媽,他們從來沒當我是女兒,自然我也不認為他們是我的爸媽。
名義上,我會叫他們爸媽,實際上,我們都很清楚,彼此之間不過是熟悉一點的陌生人。
我的臉色並不好看,陸宇發現了,他想安慰我,卻被沈天賜掐斷了話頭。沈天賜以男友的身份勸說我,我真的很想回他,你是什麼東西,也配這麼和我說話。
可看著陸宇暗淡失神的目光,我的心,莫名的痛了起來。
這個傻男人,他還不知道,我的心裏全是他了吧!我當著沈天賜的麵,給了陸宇一個擁抱,然後輕吻了他的臉頰。他的臉唰一下就紅了。真是可愛的家夥。
沈天賜看見了,卻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好似這一切都無所謂。一個男人,能看見自己喜歡的女人親別的男人而無動於衷嗎?可能,那就是這個女人他根本不在乎。
或者說,他不在乎這個女人做了什麼,因為他要的不是這個女人本身,而是這個女人所帶來的東西。
我是儒家的三小姐,他要娶的人不是我,而是我儒家的勢力。所以無論我選擇誰,和誰滾床單,他都不會介意,隻要他能獲得我所帶來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