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弄不清楚阿福的想法,心中雖然介意,卻也沒有深究,如果他有什麼陰謀詭計,遲早都會浮出水麵,我現在要做的就是以不變,應萬變。
看著遠處的車,我不由地心中一冷,又要回到車內那逼仄的空間。心中千百個不願意還是要走過去。
突然我問阿福:“油加好了嗎?什麼時候可以出發。”
我盡量地拖延一點時間,讓自己在緩緩,想到車內的環境,我就想打冷顫,隻能強行壓製發抖的身子。
阿福回答道:“大巴發車還有幾分鍾的時間!”
我回頭望著阿福:“大巴車?什麼大巴車?”
我很驚訝,難道是我高冷裝的不像,被阿福看出了破綻?所以才換大巴車去鵝城?
“雖然很想送陸宇大人去鵝城,但我們的職責是送陸宇大人到休息區。”
換乘大巴車我並沒有意見,畢竟坐大巴車對我而言也是不錯的選擇。這是陰陽路怎麼走,要做些什麼我到現在還一無所知。
“就隻有這些嗎?”我向阿福問道。
阿福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張車票,雙手捧著,恭敬地拿給了我。“這是前往鵝城大巴的車票。”
我看著阿福,等著他後續在說些什麼。果然,阿福不急不緩地伸出了手,雙手向上攤開。
他的手心什麼都沒有。他不是要給我東西,而是在找我要東西。我詫異地望著他,我需要給他什麼,誰也沒和我說啊!
阿福用謙卑的口吻道:“請陸宇大人,把所有的錢財都給我,銀行卡手機等等一係列值錢的東西,都交由我保管。”
“你想做什麼?”我已經不是詫異了,我覺得自己踏入了一場騙局,還是一場侮辱我智商的騙局,這麼明目張膽的找我要錢的嗎?
阿福卻道:“陸宇大人,這是走陰陽路必要的程序。”
我陰沉著臉,道:“把所有的流程都告訴我,不需要你這樣慢吞吞的。”
阿福見我不高興,腰彎的更低了,道:“陰陽路的目的是前往鵝城,在半個月之內找到,並活捉地府引渡使。”
“在這段期間,陸宇大人需要自力更生,前往鵝城的您,將身無分文。除了一張去鵝城的大巴車票,和一套衣服,您什麼都不能帶。”
對於這麼離譜的規定,我心中很是不滿,但卻沒有表現出來。畢竟無言和許天奇還在他們的手中,我現在說不,那就是將二人推入火中不管不顧了。
阿福說的很簡單,自力更生。而在這四個字背後是數不盡困難。
不說其他,單說時間,半個月,看似時間充足,但是,鵝城不是江城這樣的小城市,三四個小時能跑一圈。鵝城,哪怕是走馬看花,隻是轉一圈也需要五天的時間。
我對鵝城並不熟悉,一座完全陌生的城市,身無分文,我怎麼行動,怎麼去搞情報?最最簡單的一個問題,我該怎麼吃飯。
等我把這些問題解決了,也沒多少時間去找什麼地府引渡使了。這個地府引渡使,我聽都沒有聽說過,有什麼特征,怎麼找,我一無所知。
我也問了阿福,錢可以不給我,讓我自力更生沒問題,可你總得給我目標的線索吧!總不能就一個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