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這事,易軒便和刀疤進了磐石城。“刀疤,為什麼城裏的氣氛這麼緊張呢?這兵士也安排的太多了吧?”
刀疤小聲說道:“公子你還不知道吧。咱們和敵國又打起來了。前天易城主還帶著黑甲軍和敵軍打了一仗呢。隻是敵軍實在太厲害,易城主好像也吃了虧。這不,為了提防有jian細,我們隻好加強檢查了。”
“什麼?敵兵來犯?我父親還吃了虧?”磐石城地處邊陲,戰亂是常有的事兒,這並奇怪。但是,鎮守邊關的易家家主,可是實力雄厚,身上更是有著易家的家傳血脈,天鵬血脈。加之其從小在軍營長大,早已是無敵的存在。是什麼人,能讓自己的父親吃癟呢?
沒多想,和刀疤告別後,易軒便快速趕到易家的宅子所在地。
易軒在易家的位置,基本上可以說,就等同於易家家主。自從自己的血脈覺醒,並異變成為金翅天鵬,易家的中心,就完全圍著易軒轉了。
“父親。”易軒直接就衝進了易家大門。當然,易家的人和那些巡邏兵不同,他們自然是認得易軒的。憑借易軒的身份,易家自然是沒有任何人敢阻攔這位天才少爺的。
推開門,易軒就看見一圈易家的長輩以及自己的父親母親。隻見,易軒的父親肩胛骨上出現了四個打洞,上麵還隱隱有黑氣環繞,汙血不斷的從血洞裏流出來。而母親,則是坐在一旁獨自抹淚。
“父親,你這是怎麼了?”看著父親的傷勢,易軒大驚,忙問道。
這易家家主苦笑一下:“啊,是軒兒回來了。你的試煉結束了?”
易軒沒有回答父親的話,而是檢查起傷口來。這時,易軒才看清楚父親身上的傷口。這幾個洞,竟然是被指頭的指力所傷,上麵的劇毒,好像是一種寒毒。
“父親,這是何人所傷,竟然如此歹毒。”
易家家主說道:“沒什麼。兩軍交戰,死傷難免。這幾次,敵軍陣營裏來了一個高手。他的血脈是一種特別奇怪的血脈,叫做鬼手。我這傷,便是拜他所賜。”
“鬼手?”易軒對這種血脈並不陌生。雖然沒見過,但是這鬼手也算是特別獨特的一種血脈了。這種血脈以自身為血脈,血脈附體時,宿主的手便會化為鬼手。鬼手堅硬如鐵,號稱是無堅不摧,本身就是一種極為霸道的存在。
“報,城主,敵軍又壓境了。怎麼辦?”
一個傳令兵跑來,單膝跪地,說道。
“什麼?這些天來,一直進攻,他們不累嗎?現在城主受傷嚴重,根本沒法出戰,城中又沒有能打得過他的將領,這可怎麼辦啊?”
易家家主一聽,就要掙紮著站起來,無奈受傷太重,剛剛站起來,就又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易軒將父親扶好,大怒:“侵我國土,傷我父親,這仇,我怎能不報。父親,孩兒請求你,代替您去與那敵軍大戰一場。”
“胡鬧。戰爭豈可當做兒戲。軒兒,為父知道你修煉神速,又師承浩雲宗,但是此事,休要再提。”
易軒見父親不答應,便說道:“父親,難道您要讓孩兒心中永遠藏著這份國恨家仇嗎?您要知道,咱們磐石城是國家的大門。一旦被攻占,那就會生靈塗炭。到時候遭殃的,不隻是我們易家,更有這磐石城的百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