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一切。
如烙印一樣,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清晰的,就好像剛剛發生的一樣,這些日子隻是偶爾在夢中出現,誰知……看到那浴桶後,見到上麵飄的玫瑰花瓣後,那一團火,又燃燒了。
似乎在燃燒他自認為很克製很冷靜的靈魂,如今連他自己的都無法了解的靈魂。
被她看過了這一眼,莫名的心慌。
也有些心虛。
謝小早立即拿起一旁的抹布擦桌子,心中也有些怪異,立即又粉飾太平道:“晚宴沒結束,是還要趕回去嗎?”
“嗯,是,明日再說吧。”孟歌語氣聽上去沒什麼異樣的回道。
接著,連頭都不回的走了。
看著他落荒而逃的樣子,謝小早一陣無語,該逃的人是她吧?怎麼他倒像是見了鬼一樣的跑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他吃虧了。
嘖嘖。
無言以對。
看了眼浴桶,手暗了暗太陽穴,這道坎過不去了?
……
孟媛看到一前一後回來的楊文恒和孟歌,唇微微抿起,拿起茶杯喝茶水時掩蓋住眼中的寒霜和妒忌。
看來楊文恒剛剛剛離開是去找謝小早了,但是孟歌看到後立即去護著謝小早了。
在孟歌心裏,謝小早的地位還真不同凡響。
以前的南宮默將謝小早當作是心尖尖上的人,現在的孟歌恐怕用不了多久也會像南宮默一樣,對謝小早一往情深吧?老天還真是不公平。
什麼好事都被謝小早占了。
以前是南宮默,現在是孟歌,日後楊文恒為了得到平陽王府的一些勢力,肯定要對謝小早出手,前呼後擁,謝小早還真是令人妒忌!
她必須祝楊文恒一臂之力。
一定要在孟歌和謝小早離開南詔國之前,讓楊文恒成功!
翌日。
謝小早一整夜翻來覆去。
起來時,一看銅鏡,嘴角一抽。
眼下一片烏青,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出門,撞上了孟歌。
赫然見到了同款。
此情此景,多麼熟悉,就好像是剛剛才發生的一樣!
謝小早多麼想撫額歎一聲造孽。
“他們送過來早膳了嗎?我餓了。”謝小早粉飾太平,如往常一樣的口吻問道。
孟歌看了眼身後的淩空。
“送過來了,我讓他們放在了院子裏。”淩空指著一旁的桌子。
桌子上的飯菜還冒著熱氣,且還飄著飯菜香。
若是剛才稍微注意一下就能看到的,誰知道他們剛剛隻看彼此的同款黑眼圈,忽略了飄散在鼻尖的飯菜香。
“吃早膳吧。”孟歌說道。
謝小早點頭。
淩空覺得有些怪,明明昨天晚上還一同對付楊文恒呢,怎麼今日一起來,兩人就客客氣氣的?而且客氣的讓人覺得有些……有些怪。
撓了撓頭,他還是太笨了。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謝小早心不在焉的吃了早膳後,提出來要出去走一走。孟歌聽後,提出來一起出去。
鑒於昨天晚上以及上一次偶然碰到楊文恒兩次的情況,便和孟歌一同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