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那一次,同樣是陸家所辦的生日宴。

那個夜裏,他在微涼的夜風之中一直等待著錦瑟給他送來這戒指。

他隻不過想要給葉歆婷一個驚喜罷了,誰知道驚喜變成了驚嚇。

當錦瑟把戒指交到他的手裏,麵對他的竟然會是……

這樣的往事不堪回首,就算是心如磐石的蕭子赫,回想起那天晚上的情形,他都會不禁的倒抽一口氣。

想到這些,他的麵容似乎轉瞬間冷俊了起來。

他在想,如果不是那一晚,他與她的第一個孩子恐怕都快出生了吧。

今晚,他帶著葉歆婷來這裏,就是為了討命來的。

他要惹怒他的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蕭子赫和葉歆婷這麼一鬧,可謂是把現場的氣氛推到了最高巢。

仿佛大家都忘記了,這個是宋詩詩的生日宴,因為赫爺在此大聲說愛著實是震撼了所有的人。

甜蜜、感動、熱烈。

這樣的氣息不斷的向著四周擴散再擴散。

緊緊相擁到了一起的兩人,更是變得那麼如膠似漆。

此時,像是局外人的宋詩詩,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眼神渙散的朝著場外慢慢的挪動著。

她步履蹣跚,顯得十分落漠。

她再次諷刺的一笑,笑容是那麼的蒼白,配上那一臉精致的妝容,比哭都還難看幾分。

此時,她終於認清楚了一件事。

---

不管她再多麼耀眼,她都不可能變成蕭子赫心裏最亮的那一個。

她在他的心裏,甚至連一毫米的位置都沒有。

她在他的心裏,隻不過是一個連技女都不如的女人罷了。

嗬嗬……

她淒涼的笑聲輕輕的響著。

這裏,這個宴會,是她的,而她卻不屬於這裏。

“你好,請問你是宋詩詩嗎?”

宋詩詩抬眼,眼裏除了厭惡還是厭惡,她看了看眼前十來個穿著整齊的黑色西服的男人,就在一瞬間,麵目變得猙獰起來。

“滾,通通給我從這裏滾出去。”她咆哮著。

然而,她麵前的男人們,卻仍然不為所動。

他們表情嚴肅,顯得是那麼的一絲不苟。

“你是不是宋詩詩?”

領頭的男人開口,聲音不帶一絲一豪的感情,甚至從他語氣中傳來的認真和威嚴,讓宋詩詩望而生畏。

雖然害怕,但她還是那麼的不可一世,“你們是誰,找我做什麼。”

“宋詩詩小姐,我們懷疑你與本市一起情節嚴重的聚眾賣銀案有關,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男人一邊說一邊把拘捕證出示給宋詩詩看。

宋詩詩本來就十分難看臉,嘩的一下,變得更加慘白,就像是在池塘裏被泡了三百年的女鬼那般。

然而,她還是想極力的偽裝自己。

“你說什麼?笑話。”

說完,宋詩詩轉身,想要回到人多的地方去。

男人右手輕輕一揮,幾個男人一擁而上,不過幾秒鍾的時間,就把宋詩詩按倒在了地上。

“啊……”她尖叫,“你們把我放開,這裏是陸家的地盤。”

為首的男人慢慢走到宋詩詩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她,而她被兩個身手矯健的男人按著,卻隻能見到男人的皮鞋。

“宋詩詩,不管這裏是誰的地盤,你都最好配合點,省得受苦。”

“我爸是你們警察局的局長,你們這群吃幹飯的,最好把你們的狗眼放亮一點,不然受苦的人是你不是我。”

嗬嗬。

男人隻是輕輕一笑,便不再多說什麼,“帶走。”

“是。”

話音剛一落下,宋詩詩整個就被從地上拖了起來。

“疼……”

宋詩詩被拖的呲牙咧嘴,“你們放開我,爸,爸,快救我,我在這裏啊,爸……”

她的喊叫,一聲高過一聲,是那麼的歇斯底裏。

也正是因為她分貝相當之高的叫喊,讓無人理睬的她,成功的把所有人的目光給吸引了過去。

此時被兩個男人拖著走的宋詩詩,狼狽至極。

第一個出聲製止的人是陸雲,“你們通通給我站住。”

十幾號人瞬間停住腳步,緩緩轉身。

宋天跟在陸雲的身後,眼神無比猙獰的看著為首的男人,“趙隊長,你們這是幹什麼?拿開你們的髒手,看看清楚你們抓的人是誰。”

趙隊長挪步向前,擋在宋詩詩的前麵,麵無表情的說:“局長,我們是秉公辦案。”

麵對頂頭上私,趙隊長豪無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