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說越哀歎,到最後,老爺子就拉著夜涼到了自己身邊坐下,“涼涼啊,你說,我們家是敬錯了哪個神仙啊,招來簫子赫這樣的人,他要是再來幾次,我都要少活幾年啊。”

“可能那尊神叫葉歆婷吧。”夜涼像是感慨的說。

而被奉為神一樣的葉歆婷此時正吃得不亦樂乎呢,她哪裏知道她給別人帶來了這麼多的麻煩。

“北辰,你吃這個,這個好吃。”葉歆婷吃著每一個菜都是正宗的中國味道,所以非常高興,麵對著北辰景也沒有剛開始的那麼拘束了,她就把北辰景當成了一個普通的朋友,像她在學校裏的同學一樣的對待。

“嗯,是不錯。”無論葉歆婷夾什麼,北辰景都吃,然後說的都是好吃的話,一來是月蓮瓶做東西是真的好吃,二來,要是葉歆婷都喜歡吃的,他卻說不好吃,那他還怎麼實現他的計劃。

其實要說味道,那是真的很不錯,但是北辰景已經和月蓮瓶認識多少年了,除了最近推出來的新菜他沒吃過,其他的他都已經吃了無數遍了,就算是再好吃的菜,他也不會覺得有多好吃了,不過他還是會附和著葉歆婷說好吃。

吃了一大半的時候,葉歆婷總算是吃的差不多了,她這才有心情問關於月蓮瓶的事,“北辰,你剛剛說給我講這家店主的故事呢,看到他這個人我就越發想聽關於他的故事了,你講講唄。”

“看到人就像聽他的故事?我還以為蓮瓶是那種見光死的人呢。”北辰景打趣的說。

“怎麼能說是見光死呢?”葉歆婷就有些為月蓮瓶打抱不平了,雖然月蓮瓶真的是滿臉的絡腮胡子,但是也不至於說是見光死吧,仔細看人也不醜啊,在一些國家這是很受歡迎的吧。

“你是不知道啊,他現在都多少歲了,可是連一個女伴都沒有,我身邊好歹還有幾個朋友,就拉他進我的朋友圈,然後他和一些女孩子聊的還挺嗨的,可是你知道嗎?每次我帶他去見了人回來之後,我那些朋友順帶著連我都嫌棄了,這不是見光死是什麼。”

說完北辰景模仿著他那些朋友說話的語調,“我說北辰景,你怎麼能帶一個黑人過來呢,簡直太過分了。”接著北辰景又模仿了另一個人,“景少,你還不承認你近視,你看看,把一個絡腮胡子都帶到這裏來了。”

北辰景模仿的語氣聲調簡直惟妙惟肖,讓葉歆婷狂笑不已,“哈哈哈,北......辰,你的那些.....朋友都好好玩啊,簡直太......笑了。”葉歆婷笑的都喘不過氣來了,隻得斷斷續續的說,說兩句她還要笑一下。

好不容易的,葉歆婷才忍住了笑,她一邊擦笑出來的眼淚,一邊說:“但是,北辰,這樣嫌棄他是不是不對啊,你的那些朋友是不是對黑人有偏見?”

這下可輪到北辰景笑了,“歆兒,你也學會說冷笑話了嗎?哈哈,你是不知道蓮瓶在我們圈子裏有多麼的受歡迎啊,那些人雖然是取笑著蓮瓶黑,可是不妨礙他們玩在一起啊。”

“還有這樣的嗎?聽他們的語氣好像是真的不喜歡蓮瓶的黑和絡腮胡子啊。”葉歆婷都感覺自己像是聽錯了,她不由懷疑自己是會錯了意。

“沒有,他們是真的不喜歡,但是就像我剛剛說你比下麵那個美女服務員好看一樣,正是因為他們不喜歡蓮瓶的外表,他們能玩到一起才更能說明蓮瓶的內心世界豐富多彩啊。”

北辰景笑著解釋了,但是他覺得葉歆婷可能還是沒聽懂,所以他就舉了幾個例子,“歆兒,你看到那副畫了嗎?”說著北辰景就指著他背麵的那幅畫。

經北辰景一指,葉歆婷就仔細看了看,“嗯,看到了。”

“你覺得它畫的好嗎?”

“額,這個,我看畫看藝術品都隻有一種感覺,就是那種明明看著很高大上,但是卻看不懂,隻能說我沒什麼藝術細胞了。”

葉歆婷毫不在意的說出了自己的缺點,事實上,她想了想,她還真的沒什麼優點,除了在中國和英國都待過,然後得了兩個學位之位,她真的什麼都不會,唯一珍貴的隻有兩個孩子。

“歆兒你可真是誠實,不過其實我也差不多,都覺得那幅畫貴的沒邊,但是就是看不懂是什麼,我看了好久了,愣是沒看懂它為什麼值五十萬。”

“噗,你說什麼?五十萬?北辰,你可不要誇大了。”葉歆婷正喝著濃湯佛跳牆,被北辰景這句話可嚇到了,滾燙的湯差點把她胃都給燙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