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錄像是真實的嗎?”
“經過技術鑒定,錄像是真的。”
得到了確切的回複,厲雪看向韓非,她一開始就是聽信了韓非的話,所以才向自己老師建議的。但在鐵證麵前,她也開始動搖。
“有問題!”韓非仍舊很堅定的開口:“你們看到的錄像是不是隻有填埋動物的過程?沒有虐殺動物的過程?”
“就算虐殺動物沒有被拍到,光是最後他想要埋屍體就足夠我們抓他了。”警察說的有道理,無法反駁。
可就在所有人都認定孟長喜是凶手的時候,韓非卻咬緊了牙,他從孟詩那裏聽到過,隨著孟長安的行為愈發瘋狂,他的哥哥們開始介入。
韓非清楚記得老人說過的話,當時已經工作的孟長壽給孟長安找心理醫生,老二孟長喜幫助自己弟弟善後。
也就是說孟長喜填埋的動物屍體全都是孟長安殺的,最令人惡心的是,孟長安知道這一點後,不僅沒有悔改,反而偷偷拍攝下了孟長喜填埋動物屍體的畫麵。
他在那麼小的時候,就知道利用自己哥哥的疼愛,把罪嫁禍到哥哥身上。
與外形俊朗的孟長安相比,臉部帶有胎記的孟長喜給人的第一印象就很差。
從孟長安開始追尋蝴蝶起,可能他就已經把孟長喜當做了自己的替死鬼。
想到這裏,韓非也明白了另外一件事。
孟詩是最了解三兄弟的人,所以她必須要死。
“警方最開始在孟長喜家裏查到的線索應該是孟長安刻意留下的,這個惡魔早就計劃好了一切,他一直拿著孟長喜的把柄,一旦事情敗露,那他就把這些證據送出去。”
最讓人無法反駁的是,這些證據也確實是真的。
孟長喜身上有罪,但真正的罪無可恕的是孟長安。
“你們看這個!”一位刑警在資料角落又找到了一份手繪的地圖,裏麵標注了國際廣場大部分監控的位置,還規劃出了一條相對安全的路徑。
“輸入式身份信息卡是專門為殘障人士準備的,比如有些公民臉部毀容無法進行臉部識別,有些盲人不方便識別瞳孔等,孟長喜的那個身份卡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搞來的,如果那張卡來路有問題,最多五分鍾係統就能發出警告!”
“也就是說他進入會場之後,隻有五分鍾的時間來完成謀殺。”
“從時間上來講,他規劃的這條路線可以用完美來形容。”
知道了對方的具體行動方案,兩名刑警立刻行動了起來。
看著那殺人路線,韓非卻沒有離開,他換位思考了一下,如果是自己要去做這樣的事情,在熟記路線後一定會將其毀掉,而不是保留下來。
“感覺孟長喜就像是故意留下的這些東西,他可能已經做好了這裏被發現的準備,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去的地方一定不可能是資料裏出現過的地址。”
“另外孟長安提前公開信息,高調參加新產品推介會,他知道警方的搜查會帶給孟長喜很大的壓力,仿佛故意在引誘孟長喜來殺自己。”
“這兄弟兩個都不是傻子,應該都能猜到對方的想法,隻不過孟長安用的是陽謀,孟長喜不去殺他,可能就會失去最後的機會。在這種情況下,孟長喜拿什麼來破局?”
想到這裏,韓非又看向了自己的那張照片。
“孟長喜為什麼會在我的照片後麵寫上最後一條路?”
“難道他會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