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軍,送董事長回去。”駱英楠吩咐著。
程軍聽聞,他有些猶豫,也不敢照做。
紀凡濤則已經是氣急敗壞的上前扇耳光了,“我原以為你不是含著金湯匙長大,你定然會刻苦鑽研,有一番作為,可是,沒想到你比紀澤揚都不如,甚至,比他差遠了。”
聞言,駱英楠的眸光裏是閃爍著十萬分的火光,“所以呢,你現在是後悔了?你想讓紀澤揚回來繼承紀家的一切?”
駱英楠質問的口氣裏動漾著滔天的狠獰,哪怕他們是真父子,哪怕有著濃鬱的血緣關係,可是,駱英楠對他的態度似乎就是這般的無情憎恨。
“你想學紀澤揚?駱英楠,我告訴你,你差得遠了,紀澤揚或許冷冽嚴肅,或許整個人看起來不好相處,但是對待自己的員工是絕對不會隨心所欲的,他懂得拉攏人心,也能讓底下的員工心甘情願的為紀氏工作,可是你呢,你懂嗎?你懂個屁!”
紀凡濤氣得心髒處泛疼,濃烈的疼意占據著他的心底。
在一旁的程軍意識到紀凡濤麵容看起來很難看,即刻上前攙扶,“還有你什麼意思,你是要故意氣死我嗎,竟然讓路雅那個女人進入我們紀家,瘋了啊,我是絕對不會允許她踏進我們紀家半步的。”
“夠了沒,夠了就出去,以後不要來約束我,更加不要拿你的標準來要求我,我不是紀澤揚,我不會聽你的,我也沒那麼好說話。”
駱英楠眸鋒冷冽,看起來就是無情囂張的。
尤其,駱英楠逼近他,“我的事情,你要是再管,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你……你說什麼,你這個逆子……給我站住。”
駱英楠分明不願意和紀凡濤相處一個空間裏,他說完便是急匆匆的離開了。
可是,紀凡濤絕對不想讓他這樣一走了之,“你回來,把話數清楚,公司的事情你要是幹不了就別幹了。”
程軍出麵勸阻,攙扶著紀凡濤,“紀董事長,您還是消消氣吧,駱總現在肯定是聽不進去的,或許……或許,他自有分寸吧。”
“畢竟,奧斯的這個大訂單,我們明明以為快要拿不到合約了,可是,駱總還是拿下了,說明其實駱總肯定有他自己想法的。”
紀凡濤心髒劇烈的疼痛,大口大口的喘息,“他有屁的分寸,我看他就是胡來,遲早是要斷送自己,斷送紀氏。”
提及紀氏,紀凡濤是如此的失望又害怕,相當的恐懼這一天的到來。
程軍不語了,畢竟,駱英楠的行為某種程度上,某些方麵的確是有點像自我毀滅。
紀凡濤頓覺自己是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裏,走不出來了。
這個時候,紀凡濤內心深處其實是有多麼的想念紀澤揚,有他在,紀氏是絕對的安穩,絕對可以繼續生機勃勃的發展。
可是,紀凡濤卻是懊惱著自己將紀澤揚給推向了深淵,他肯定是再也不會回來了,甚至未來有一天,紀澤揚肯定是不會對紀氏手下留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