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線有些暗，他沒看到霍謹南的臉，把霍謹南當成了尾隨女生的變態。
直到霍謹南看向他。
顧秋寒皺眉，“霍謹南，是你？”
他怎麼會跟蘇芃在一起？
而且霍謹南這時候手摟著蘇芃的腰，姿勢分明透著幾分親昵。
顧秋寒眸光陰沉無比，看向蘇芃，“蘇芃，你過來，我送你回家。”
“顧秋寒？”，蘇芃眯著眼睛，“是你啊。”
顧秋寒沒好氣，“你還不快給我過來。”
蘇芃撇撇嘴，一臉高冷，“有病，我跟你又不熟。”
顧秋寒氣得臉色發青，跟他不熟，跟霍謹南就熟了？
難怪上次在拍賣會，他瞧著蘇芃和霍謹南關係不淺，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今天看來，這兩人關係隻怕真沒那麼簡單。
顧秋寒心裏有無數個問題想要揪著蘇芃問，但這不是時候。
“蘇芃，你再不跟我走，我給你爸爸打電話。”
“那我爸爸來壓我？”，蘇芃推了推顧秋寒，“顧秋寒你不要擋路了。”
然後伸手拽著霍謹南的手，“霍謹南，我們回家了。”
“好。”
“蘇芃！”，顧秋寒提高了聲音，“你發什麼酒瘋，過來，跟我回家。”
他伸手去拉蘇芃，霍謹南卻再次截住他的手，並且眸光冰冷的落在他身上，“顧先生，自重。”
“霍謹南，你有什麼資格讓我自重，你跟蘇芃什麼關係？”
“我跟她什麼關係？”，霍謹南眸光晦暗，單手捧過蘇芃的臉頰，問，“蘇芃，我跟你什麼關係？”
他聲音沙沙的，像是帶著某種誘惑。
蘇芃，“嗯？”
霍謹南問她，“你每天中午是不是要陪我吃飯？”
蘇芃點頭，“嗯。”
霍謹南，“你是不是說了要對我負責？”
蘇芃，“嗯。”
然後霍謹南看向顧秋寒。
“顧先生，我跟她的關係，你懂了嗎？”
顧秋寒現在的臉色，用難看已經不足以形容了。
霍謹南攔腰將蘇芃抱起，肩膀撞過顧秋寒的肩膀，隨後離開。
等顧秋寒從惱怒中回過神，早就看不見霍謹南和蘇芃的身影了。
顧秋寒氣的一腳踢向了垃圾桶。
“蘇芃，你特麼是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嗎？！”
走了一個肖澤，又來了一個霍謹南。
然而蘇芃是聽不到他的咆哮了。
霍謹南帶著蘇芃回了他家裏，剛把蘇芃放在沙發上，蘇芃就跟被霸總附身了似的，隨手從包裏掏出一張紙票丟給霍謹南，“拿去，隨便花。”
霍謹南哭笑不得，將支票折疊好，揣在蘇芃的小包包裏。
這個小財迷明天清醒了，發現支票不見了，估計會氣的跳腳。
“你弄這麼多錢做什麼？”
蘇芃順著沙發滑下來，歪坐在地毯上。
“我想要先建一個實驗室。”
霍謹南蹲在她身邊，將茶幾推開了一些，看著蘇芃捧著臉頰一臉陶醉的樣子，他輕聲問：“你想要什麼樣的實驗室。”
蘇芃像是一下打開了什麼開關，手比劃著，描繪著自己想要的實驗室，臉上都是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