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重也沒有再繼續說什麼,更沒有再去看馮勝男,而是扭過頭仰望星空。
誰也不知道此事嶽重在想什麼。
漫天的星辰下,一個靜靜躺著的青年和一個瘋狂疾舞的灑脫女人,相得益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馮勝男已經安靜了下來,她已經領悟結束了,那套槍法,被她自己改得麵目全非,但是相比之前,威力無疑是要強上很多。
而此時,馮勝男正呆呆的看著嶽重。
沒想到,自己居然在一個死娘炮的話裏,找到了突破的契機。
這是一次意外嗎?或許吧。
一個連打鬥都不敢的死娘炮,除了意外,還能有什麼?
難道他還是深藏不露的高人不成?看起來就不像,高人應該都是仙風道骨胡子花白的,嶽重這個家夥一天到晚就知道調~戲女人的蠢貨,怎麼可能是高人。
“喂,你死了沒有!”馮勝男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喊道。
“死了。”嶽重嘀咕了一聲。
馮勝男翻了翻白眼,死了你說個屁的話啊。
“我說死娘炮啊,你到底是歐陽院長從哪裏找來的啊?”馮勝男覺著有些無聊,於是就問了起來。
其實她也有些後悔,自己真傻,跟嶽重較什麼勁啊,他學不會槍法就學不會,非要讓他來站操場幹什麼啊,自己還陪著,真是閑得沒事幹。
“路上騙來的。”嶽重說道。
馮勝男微微一怔,路上騙來的?什麼意思?難道是歐陽正義隨便在路上拉了一個人,然後就當了自己的助教?
“歐陽正義!!”馮勝男有些咬牙切齒。
說好的精挑細選,說好的層層把關,說好的費盡心力去找一個靠譜助教的呢?
大街上隨便拉了一個就把我給打發了,你可真是好本事啊。
“哎呀,你也別亂叫了,這夜深人靜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在操場上幹什麼壞事呢。”嶽重笑眯眯的說道。
“就你這個死娘炮?老娘我就是脫光了躺在這裏,你敢上嗎?”馮勝男看著嶽重,有些不屑的說道。
“要不,你脫光了我試試看?”
“滾!”
“我就試試我會不會上,真的,我肯定不會亂來的。你要相信我,人與人之間要有最起碼的信任啊。”嶽重說道。
這也叫不亂來?
“嶽重,你能再無恥一點嗎?”馮勝男咬著牙說道,她發誓,嶽重是她遇到過的最不要臉的人,沒有之一。
這個家夥根本就是沒皮沒臉,而且還擁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性格。
實在是讓人無奈的同時又哭笑不得。
“再無恥一點的話就不好了,我這個人,長得那是帥氣無邊,我也承認我風流了一點,但是我不下流啊。對,我就是風流美少年,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怕不怕!”嶽重此時已經說開了,都已經坐了起來。
馮勝男右手捂住臉,天呐,自己是遇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奇葩啊。
“怕你妹!”馮勝男直接爆粗了,她忍不住了。
“說不過我就罵人了啊,你們這些女人,也真是夠了。”嶽重有些不屑的嘀咕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