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瘋了嗎!!”禹成龍直接吼了出來,眼珠子瞪得跟銅鈴兒似的。
至於其他人,也都是怒視著禹聖等人。
這根本就是胡來,從皇使徒都殺,簡直是要將禹家置入萬劫不複之地。
禹聖壓根就沒搭理禹成龍,而是看著禹布衣,他在等待禹布衣的意思。
禹布衣先是愣了一下,接著便是雙手握拳,然後朝著禹聖深深鞠躬。
禹家人都是有些不明白禹布衣的意思。
“布衣讓二叔失望了,其實,我早就應該這麼做了。”禹布衣衝著禹聖等人說道。他是禹家的家主,他對從皇使徒的不滿早就已經克製不住,但卻始終沒有下那個決心。
最終,還是讓禹聖來做了這個決定。
禹聖等人臉上都是揚起笑容,雖然禹家已經墮落不堪,但至少,還有一個靠譜的家主。
這樣的話,禹家還有救。
“禹布衣,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要包庇這幾個人嗎?”禹成龍衝著禹布衣嚇道。
禹布衣猛的轉頭看向禹成龍,身上其實壓迫過去。
禹布衣怎麼說都是高等封王強者,而禹成龍不過隻是一個七脈巔峰,禹成龍哪裏可能頂得住禹布衣的氣勢,連連退了好幾步。
“禹將乃是我禹家二長老,禹聖是我二叔,都是禹家的股肱之輩,我身為禹家家主,護著他們有何錯?難不成,我要與你一樣,去巴結那些所謂的從皇使徒不成!”禹布衣的話擲地有聲。
禹成龍被禹布衣的氣勢逼得有些臉色難看。
在實力上,他完全就不是禹布衣的對手。
他之所以能夠以七脈巔峰的實力坐上禹家大長老的位置,都是因為從皇使徒在背後支持。若不是從皇使徒,他現在還是禹家的一個邊緣人物。
“家主,話不能這麼說。”一隻大手從禹成龍背後伸出,將禹成龍托住。
禹布衣臉色有些難看,說話之人,是一個老嫗,是他的長輩。
跟禹聖是一個輩分的,也是他死去三叔的結發妻子:賀祝。
“禹家如今正值風雨飄搖,家族實力羸弱,如何能與從皇使徒對抗?他們的實力你也不是不知道,如果硬拚的話,我們禹家怕是真的要從此覆滅。”賀祝淡淡的說道。
不少禹家人都是點頭,確實,賀祝說的也有道理。
跟從皇使徒來硬的,死的肯定是他們禹家。
“賀祝說的不錯,如今,我們禹家是萬萬不能與從皇使徒為敵的!”又是一個高輩分老頭走出來,捋著胡須說道。
“我也讚成賀祝長老的說法。”
“我也是!”
“驅逐這些人!”
“不,將他們綁了,送到從皇使徒那裏,平息他們的怒火!”
眾人都是躁動起來,呼呼喝喝的,好不來勁。
禹布衣表情極其難看,他真沒想到,禹家內部,已經變成了這樣。整個家族核心,居然有大部分人都當了軟腳蝦。
這還是禹家嗎?!
還是那個王城之主,還是那個擁有榮耀與氣節的大家族嗎!
“瑪德,都給我閉上你們的臭嘴!”猛的,一陣爆吼傳來,人群中躥出一個大胡子中年男人。穿著有些粗獷,肩上扛著一柄斬刀,氣勢凶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