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睡,神清氣爽。
元久久哼著歌蹦蹦跳跳的下樓,就見秦禹揚已經做好了早餐,正在往桌子上端。
“小米粥,雞蛋煎餅,玉米棒子,都是我喜歡吃的。”她歡聲一笑,眨巴眨巴眼睛,“謝謝你啊,一大早起來做早餐。”
“你喜歡就好。”秦禹揚溫柔的笑笑,“快趁熱吃吧。”
“我先去把藥熬上。”元久久咧著嘴,笑的那叫一個甜美,“你每天上班已經很辛苦了,還要做飯,我真的挺不好意思的。”
“你要是心疼我,那就……幫我打打下手?洗個菜什麼的。”秦禹揚笑嗬嗬的看著她忙碌的背影,眼珠子就跟刻在她身上似的,怎麼也不舍得移開。
越看越喜歡,打心眼裏喜歡。
從沒想過,這輩子還能再遇見一個女孩子,令他笑,令他鬧,令他不自覺的就想黏著她,把所有孩子氣的一麵,都毫無保留的展現在她麵前。
元久久備好用料,開了火,就回到餐桌邊,見秦禹揚一直笑眯眯的看著她,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
“幹嘛這樣看著我?我臉上有髒東西啊?”
“有,過來,我給你擦掉。”這男人扯起謊來都不用動腦子,張嘴就來。
元久久把腦袋伸過去,秦禹揚抬手,在她臉上輕柔的摸了一把。
“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嗯,你也吃。”
氣氛美好,其樂融融。
但,這隻是秦禹揚的單方麵感受。
元久久雖說學藝不精,但是有易爺爺這個老中醫手把手教著,她在中醫方麵的水平還是不錯的。
一看秦禹揚略微晦暗的臉色,眼圈下淡淡的青黑,以及眼神中掩飾不住的疲憊,元久久就知道,這藥起效了,而且效果還挺猛烈。
她開的方子不算溫和,但也算不上凶猛,正常人三天左右起效,秦禹揚這才喝了一天就發作了,可見這死男人的腎不但不虧,這腎氣還挺充足。
也好,那就當給他散散火了。
吃過早餐,元久久打發秦禹揚去上班,她熬好藥會送過去。
秦禹揚雖說更想跟媳婦兒一起去一起回,但轉念一想,享受一下她的全方位服務,好像更爽,也就答應了。
秦禹揚前腳走,元久久後腳就鑽進了他的臥室,先去垃圾桶看看,沒發現什麼異常,又鑽進了衛生間。
垃圾桶裏大團大團的紙,上頭的黏液很多,還有些發黃。
元久久嘴角的邪惡笑意一點一點擴大——看不出來嘛,這死男人還挺克製,不玩女人,也很少玩自己。
那這帖藥來的還挺是時候,幫助他活動雙手,解放二弟,以免他克製時間太長,再把自己憋出病來。
元久久提著保溫杯進了總裁辦,見秦禹揚正埋頭寫著什麼,便倚著門靜靜的看了會兒。
腦子裏不由得出現一副邪惡的畫麵:高貴冷豔的大總裁,板著一張生人勿近、死人勿擾的棺材板臉,手握凶器,前進後退再前進後退,很久之後,轟然爆發……
雖說在泌尿科實習時,沒少見著那玩意兒,島國愛情片也沒少看,但元久久那張臉,還是不爭氣的紅成了洋柿子,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
“吭吭。”
秦禹揚聞聲抬頭,見是元久久,笑容瞬間爬滿了整張臉。
“你來啦。”
元久久揚了揚保溫杯:“我把早上和中午的藥全帶來了。”
秦禹揚心一懸,脫口問道:“你中午不在這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