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揚手往元久久麵前晃了晃,咧著一嘴白牙,笑得不懷好意:“你看這是什麼?”
元久久晃晃腦袋,醒過神來,定睛一看,原來是一支錄音筆。
“知道你個小傻子聽不懂,我就把大師的話全都錄下來了。我猜你今晚肯定心情激動,睡不著覺,我就過來給你翻譯一下。”
秦禹揚得意的抬了抬下巴,一翻身把元久久放出來,將枕頭被子一股腦兒往背後塞,舒舒服服的靠著,拍了拍半邊空位置。
“過來靠這兒,我翻譯給你聽。”
元久久打了個激靈,手腳並用的爬過去,跟秦禹揚並肩,半躺半坐。
心裏卻又羞又惱。
這死男人,翻譯就翻譯了,搞什麼嘛,害得她以為他想——
呸呸呸!她在想什麼啊?
秦禹揚翻譯了好幾句,元久久的注意力都沒集中過來。
他一個白眼翻過去,戳她腦門子:“心猿意馬的,想什麼呢?”
“心猿意馬”這個成語,大多數情況下是有那麼點兒曖昧含義的。
元久久以為被秦禹揚看破她剛才的綺念,臉紅的不行,腦袋都快栽進胸口了。
秦禹揚揪住她的耳朵,把她的腦袋拽過來,一手點著她腦門子,板著臉責備。
“雖說這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很容易令人想入非非。但是久久,我發誓我今晚真的很單純。不過——”
男人頓了頓,拖長了尾音,滿滿的都是曖昧:“你要是再這麼動不動就臉紅,還用那種不純潔的眼神偷看我,我很難保證可以繼續單純下去。”
“我……”元久久惱羞成怒,“我哪裏不純潔了?”
“你敢說剛才你沒想到少兒不.宜的事情上去?”秦禹揚抬著下巴,眼簾微垂,眸光犀利,壓根沒打算給她留一層遮羞布。
元久久的臉越發紅了,不敢正眼看他,隻能攥著拳頭捶他,拿腳丫子踢他。
秦禹揚一把抓住元久久的腳,用力一扯,她就尖叫著倒在床上了。
秦禹揚騰身而上,一下子就將她壓了個嚴嚴實實。
他的臉在她臉上方,距離很近,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臉上,令她心口一陣緊縮。
“久久,我忍不住想親你,怎麼辦?”
那眼神太熱,灼的她渾身都燙了起來,不自覺地閉上了眼睛。
女孩子閉上眼睛,就是讓你親她。
這句經典台詞,秦禹揚還是聽說過的。
俊臉毫不猶豫的往下一壓,薄唇不偏不倚的與她嫩嫩的唇瓣相貼,密密實實,不留一絲縫隙。
元久久心一悸,呼吸都頓住了。
天地良心,她隻是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鴕鳥的選擇了逃避,可這死男人……
元久久還沒來得及采取任何措施,秦禹揚已經深深地吻了開來。
說來簡直慚愧,秦禹揚長這麼大,除了家中女性長輩,他就親過元久久一個人,要麼是趁她睡著偷親,要麼是一邊挨揍一邊硬扛著親。
這一次,紮紮實實的是秦二少真正意義上的初吻。
老實說,秦禹揚還挺生澀,全憑著本能動作,憋了二十八年的初吻太過猛烈,甚至有些粗魯。
元久久被攻了個措手不及,潰不成軍。
許久,兩人都快喘不過氣來時,秦禹揚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元久久,一手托著她的後頸,抵著她的額頭,呼呼的直喘粗氣。
“久久,我想……”
元久久心跳的厲害,好像胸腔都被震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