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久久不在,秦禹揚懶得回老宅。
畢竟那群被他霍霍了多年的長輩們,老是用幸災樂禍的眼神瞅他,著實紮心。
加了個班,快十點鍾,秦禹揚才懶洋洋的回芷蘭岸。
劉嬸正在煮夜宵,見秦禹揚回來,連忙迎上去問好:“少爺回來了,要吃點夜宵麼?”
秦禹揚不勝煩躁,媳婦兒失蹤已經三天了,他已經放棄了,心知她不肯出現,他是無論如何也找不著的。
“不了。”
秦禹揚興致寥寥,話一出口,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劉嬸是個很盡職盡責的傭人,絕對不會大晚上的給自己煮夜宵。
一股火苗子騰的一下,從腳底板燒到了頭頂心。
秦禹揚拔腿就往樓上跑,推開次臥門一看——好家夥,媳婦兒正穿個小褲衩,趴在床上,托著下巴,津津有味地看漫畫。
“辛苦劉嬸了,先放那兒吧,我一會兒吃。”元久久看得入了迷,頭也沒抬的吩咐。
秦禹揚磨了磨後槽牙,反手鎖上門,一邊解扣子,一邊冷笑著一步一步逼近。
元久久聽見笑聲,心口一咯噔,抬眼一看,就見秦禹揚正黑著臉,兩眼噴火的解衣服,那眼神就跟要生吞了她似的。
元久久伸長脖子吞了口唾沫,幹笑著打招呼:“你回來啦。”
秦禹揚“嗯哼”一聲,甩開襯衫,鬆開皮帶,撲了上去。
“啊~”元久久尖叫著往一邊躲,哭喪著臉求饒,“別別別,冷靜!冷靜!衝.動是魔鬼哇!”
冷靜?
等她能活著下床再說吧!
次臥就那麼點兒大,壓根沒地方躲,元久久很快就被抓住了,狠狠地摁在床上,接受懲罰。
……
劉嬸端著夜宵送上來,剛拐過樓梯口,就聽見次臥傳來元久久的求饒聲,她了然的笑了笑,端著碗就拐回去了。
秦禹揚憋了足足三天的火氣,猛的一釋放,壓根刹不住車。
元久久氣息奄奄,連掙紮的力氣都沒了,有一聲沒一聲的哼唧著,那可憐巴叉的小模樣,逼得秦禹揚心口一緊,就跟打了雞血似的,越發勇猛。
一夜酣戰。
早晨醒來時,秦禹揚著實有些疲憊,不由得暗想,最近身體是有些虛,這才五次就不行了,得讓媳婦兒給他開點藥好好補補了。
最好是一夜一次,一次一夜,看那不聽話的蠢女人還敢不敢作妖了。
秦禹揚一起來,就把元久久扒拉起來了。
元久久又累又困,渾身酸疼,手指頭都懶得動。
瞧著她那副癱死狗的模樣,秦禹揚還是有點小得意的。
甭看媳婦兒挺彪悍,照樣被他治的慫巴巴的,活脫脫一小可憐。
秦禹揚給她套上衣服,推進衛生間,簡單洗漱一番,就抱著下樓了。
劉嬸剛剛準備好早飯,見少爺抱著少夫人下來,心裏暗暗給秦禹揚豎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打了二十八年光棍的至尊單身狗,少夫人這麼彪悍,居然沒能受得住。
草草填飽肚子,秦禹揚就帶著元久久去了公司,在眾目睽睽之下,抱著呼呼大睡的小媳婦兒進了大廳。
有個眼尖的小姑娘瞧見元久久脖子裏的草莓印子,捂著嘴驚呼了聲,偷偷指著招呼同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