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甜恬不停地在心裏給自己加油打氣,她可是整個江家上下都很認可的,更是江瀾的好閨蜜,隻要她堅持不懈,江少奶奶的位置,她肯定能坐穩。
江瀾沉默了半天,突然問:“哥,照你說,秦雨涵還是個好女孩咯?”
江潭毫不猶豫的點頭:“比起你們這種十指不沾陽春水,除了買買買就是吃吃吃的米蟲來說,她可以說是新時代女強人的代表了。”
樊甜恬又鬱悶了,小小聲反駁:“人家哪裏是米蟲了?江潭哥,你怎麼可以拿私生子跟我們比?我們可是京都數一數二的名媛千金!”
江潭嘴角微勾,笑得既諷刺又冷冽。
倒是江瀾,栽著腦袋抿著嘴唇不吭聲了。
上了船,樊甜恬不停地沒話找話,嘰嘰喳喳,聒噪的像一百隻麻雀開大會。
江潭冷眼瞧著,越聽越煩,簡直想一腳把她踹進湖裏。
其實元久久也挺吵的,小嘴嘰裏咕嚕個沒完,不是在吃,就是在說,反正是不肯停下來的。但他偏偏就喜歡聽她笑陪她鬧,甘之如飴。
好不容易船靠了岸,江潭招呼都沒打,上了岸就加快腳步混進人潮中。
甩開那兩個跟屁蟲,他給元久久打了個電話。
“在哪兒呢?”
“鬼屋這邊排隊呢,人好多啊,我估計半小時都難排到。”元久久呼呼的喘著大氣,“我剛從過山車上下來,七環啊!我的媽呀,魂差點給我甩飛出去。”
江潭失聲笑了:“我過去找你。”
“可別,你身邊那倆小美女,我可吃不消。”元久久敬謝不敏,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別說你吃不消,我剛才都差點把她倆踹湖裏去。”江潭大笑,“我把她倆甩開了,這就過去找你。”
不一會兒,江潭就到了鬼屋那邊,跟元久久彙合之後,紮紮實實的吐槽了一通那兩貼狗皮膏藥。
元久久好笑道:“有你這麼當哥哥的麼?簡直塑料兄妹情,你們倆不是一個媽生的吧?”
“可能像你說的那樣,瀾瀾是垃圾桶裏撿來的吧。”江潭兩手一攤,撇著嘴嫌棄不已。
“還是我哥最好了,從小到大都是他帶著我跟暖暖,白天一起玩,晚上一起睡,我倆天天尿床,他都從來不生氣的。”
想到易冬陽,元久久的眼神都溫暖了,像是蓄著兩汪溫潤的泉水,清亮耀眼。
“我要是有你這麼可愛的妹妹,我當然也願意寵著啊!可誰讓瀾瀾一點兒也不可愛呢,老是想著給我拉皮條,你說這讓我怎麼寵?”江潭百般無奈千般委屈,“拉皮條也就算了,還偏偏是樊甜恬那種不靠譜的。就她那種刁蠻任性不講理死霸道的性格,真是白瞎她老子給她取了那麼淑女的名字,簡直是諷刺。”
“謔,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毒舌了?樊甜恬要是聽見,還不得哭死啊?”元久久笑得花枝亂顫,對江潭深表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