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秦晨沒有去找元久久睡覺,而是一個人在沙發上蜷縮著,抱著加菲貓睡了一夜。
早晨,元久久起來時,發現秦晨還在沙發上躺著,毯子一大半都在地上垂著,眼淚差點滾出來。
範曉彤唏噓不已,搖著頭把元久久推出了門。
“久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範曉彤擰著眉頭詢問,“哪有人都分手了,還讓前男友賴在自己家的?還幫著照顧前男友的侄兒。久久,你跟那家夥到底是什麼情況?是餘情未了,打算和好嗎?”
元久久歎了口氣,將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說給範曉彤聽。
範曉彤氣得破口大罵:“臥槽他姥姥的大傻B!他怎麼能這麼對你?一家子沒一個好東西!”
罵完秦禹揚,又開始罵元久久:“你說你也真是的,趕出去啊!大的小的一起趕出去啊!幹嘛要讓他們在你這邊添亂?你也不嫌糟心?”
“那孩子自閉症,話都不會說,一個人偷溜出來找我,我都不敢想象他是怎麼找來的。彤彤,你說我怎麼忍心把他趕出去?”元久久苦惱的揪頭發,小臉擰成了苦瓜,“那孩子以前我也付出了很多心血,對他真的沒辦法完全狠下心來。”
“那就算是小的,你不忍心,好,你的貓狗把他弄傷了,你照顧幾天,情有可原。可是秦禹揚呢?他可不是你弄傷的,你幹嘛要管他?讓他有多遠滾多遠就好了啊!”範曉彤義憤填膺,唾沫橫飛的吼。
元久久縮了縮脖子,有些慫:“他還坐著輪椅呢,全身多處骨折,上次遠哥訂婚那天,他拉了我一下,我一甩手,得,他剛長好的骨頭又斷了,你說我還敢對他動手麼?現在隻要他在我方圓一米出現,我都要自覺把手揣進褲兜裏,就生怕一個忍不住,給他弄個終身殘疾出來。”
她也是沒辦法啊,怎麼就招惹上這兩尊瘟神了呢?
範曉彤橫她一眼,也不吭聲了。
過了沒多久,話嘮範就忍不住了,問道:“哎,久久,你跟那個江潭,你們倆關係挺好啊!”
“他是我來京都以後認識的第一個朋友,幫過我很多忙。”
一提到江潭,元久久唇邊就止不住的揚起會心的笑,想到狐朋狗友們,忍不住炫耀:“還有肖翼坤,他對我真是沒的說,隻要是在京都的地麵上,我捅出什麼簍子,他都能給我堵住。卓越也挺不錯的,我那房子就是問他買的,給了挺大的折扣。還有陳風晚、路修遠,大家都挺能玩到一起去的。”
範曉彤羨慕不已,捅著元久久的手臂,賊眉鼠眼的問:“哎,久久,依你看,他們幾個哪個最好?”
“你想幹嘛?”元久久警覺的問,將她的不軌心思掐滅在搖籃裏,“我可警告你,他們幾個隻能當朋友,想更進一步的話,還是免了吧。一個二個都是花心大少,對朋友很熱心,但對女人,那可是冷情的很,反正我就沒見誰把同一個女伴帶出來兩次過。”
範曉彤斜挑著眉頭,將信將疑的望著元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