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秦禹揚剛剛睡著,江潭突然來信息了。
“久久,你打算把池未晚藏到什麼時候?”
元久久驚了驚,隨即反應過來,夜色的服務員把她賣了。
想了想,她回複了一條:“她已經走了,我也不知道去了哪兒。”
“路修遠都快急瘋了,久久,差不多得了,別把事情鬧得不可收場。”
元久久頓時怒了,什麼叫“差不多得了”?什麼又叫“別把事情鬧得不可收場”?
是她在鬧嗎?
明明是路修遠有了未婚妻還不知道收斂,跑到外麵玩女人,他不忠在前,還不許人家女孩子發個脾氣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元久久索性把江潭拉黑了,就當從來沒認識過這個人。
看著熟睡中的秦禹揚,元久久有些犯愁。
江潭跟秦雨涵合謀,給秦氏造成了十數億的損失。現在秦禹揚進了醫院,秦雨涵卻留在秦氏,參加本年度第一個大項目,那又會給秦氏造成什麼樣的損失?
不一會兒,元久久的手機響了,是肖翼坤打來的電話。
元久久趕忙跑到外麵去接。
“久久,在哪兒呢?出來一趟,哥有事兒找你。”
“秦禹揚燙傷住院,挺嚴重的,我得照顧呢,走不開。有什麼事,就在電話裏說吧。”
肖翼坤一聽,乖乖不得了,事情大條了。
他是受江潭之托,想要緩和兩人之間的關係,解開之前的誤會,沒想到這才幾天功夫,元久久居然跟秦禹揚搞到一起去了。
江潭是肖翼坤的好朋友,而秦禹揚卻是背叛過元久久的渣男,肖翼坤心裏的天平,毋庸置疑是偏向江潭的。
“這樣吧,你來醫院對麵的茶座,我馬上到。”
肖翼坤的語氣挺嚴肅的,元久久以為多半是關於路修遠跟池未晚的事情,總這麼僵持著也不是辦法,於是給秦禹揚留了個字條,就去了茶座。
不料,包廂裏坐著的,居然是肖翼坤和江潭,壓根沒有路修遠的事兒。
元久久掉頭就想走,但肖翼坤又沒招她惹她,還一直對她疼愛有加,她不能無緣無故的衝著肖翼坤發火。
“坤哥,找我什麼事啊?”元久久笑容一僵,很快又恢複如常。
兩個男人誰都沒有錯過這個細微的表情波動。
“久久來了,坐。”肖翼坤看出元久久的勉強,怕她跑路,趕忙上前把人拉住,摁到自己身邊坐下。
四個人的位置,元久久坐在肖翼坤邊上,就跟江潭麵對麵了。
她擰了擰眉,有些不耐煩:“如果坤哥找我,是想說關於遠哥跟未晚姐的事情,那我隻能說,很抱歉,未晚姐現在在哪兒,我也不知道。”
“誰跟你說池未晚的事情了?路修遠自己捅婁子,自己擦屁股去,誰來操.他那份閑心?”肖翼坤嗬嗬笑著,給元久久倒了杯茶,“嚐嚐這茶,我才弄來的茶葉,正宗福建大紅袍,那母樹上摘的,費了老大功夫呢。”
“謔,這可是稀世珍品啊!”元久久眉梢一挑,饒有興致的捧著小茶盅抿了一下,咂巴咂巴嘴,皺眉道,“坤哥,你該不會是被當成冤大頭了吧?這哪是什麼母樹大紅袍?我喝著跟刷鍋水沒啥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