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涵離開的時候,情緒明顯不像來時那樣高漲,眉頭微微蹙起,鎖著一層薄薄的愁緒。
元久久在心裏默默地歎了口氣,拿不準她究竟是會選擇再一次背叛秦氏,跟江潭同流合汙,還是會良心發現,回頭是岸。
“別想了,你現在唯一的任務,就是伺候你男人。”秦禹揚拍了拍她的後背,語聲微啞,帶著一股子難言的誘.惑,嫋嫋的勾著人的魂,“乖,今晚可以更生.猛一點。”
元久久臉一紅,蜷縮成一團,假裝沒聽見。
“媳婦兒,你可想清楚了,現在我身上有傷,行動不方便。你要是不給我喂飽了,等到我傷好了,能自己主動覓食了,你還想有命在?”男人挑眉大笑,半點兒也沒重傷患者需要安心靜養的自覺。
元久久:“……”
自己選的男人,哭著也得寵下去哇!
……
元久久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
劉嬸笑道:“元小姐可醒了,得虧是初夏,天越來越熱了,這要是擱在冬天,早餐都要冷透了。”
秦禹揚接道:“得虧九點鍾就醒了,這要是再晚一個小時,可以直接吃午飯了。”
元久久也不惱,打被窩裏伸出一條光溜.溜的手臂,撥了撥亂糟糟的頭發,打了個哈欠,這才慢條斯理的穿衣服。
剛洗漱完,還沒捧上碗,手機鈴聲突然響了。
元久久湊過去一看,是路修遠的電話。
“久久,你在哪兒?”
“醫院啊。”
“等著,我馬上到。”
元久久盯著黑了屏的手機,眨巴眨巴眼,將手機往邊上一丟,捧著碗優哉遊哉地喝豆花。
“誰呀?”秦禹揚悻悻地問。
除了狐朋狗友,就隻剩下易家兄妹和池家姐妹,反正不管是誰,隻要是打電話找他媳婦兒的,一準兒沒好事。
那麼多人跟他搶媳婦兒,想想就好憂傷啊!
“路修遠。”元久久皺了皺眉,不甚樂觀,“估摸著還是因為池未晚的事情。”
“自作孽,不可活!”秦禹揚沒好氣的吐槽了一句。
元久久剛吃完早餐,路修遠就衝進來了,那一臉的煩躁,眉毛都快燒著了。
“久久,晚晚去哪兒了?”路修遠一進門就沒好氣的質問。
元久久無辜的攤手:“我不知道啊,那天從派出所出來,我把綠楊水岸的家門鑰匙和我的車鑰匙交給暖暖,我就來醫院了,之後就一直沒跟未晚姐聯係過。怎麼,她不在綠楊水岸嗎?”
“昨天我就去找了,沒人。我又去京都大學找易冬暖,她也不在。我以為兩人玩去了,可等了一夜,也沒見到人。”路修遠急得直撓頭,“見了鬼了,人到底上哪兒去了?池家正問我要人呢,我上哪兒給他們找人去?”
元久久聽了前半段話,還以為路修遠良心發現了,沒想到他著急上火的找人,是因為池家找他麻煩了。
“遠哥,這回我是真不知道她倆上哪兒去了,要不這樣,我現在給暖暖打個電話問問。”
路修遠擺了擺手,示意元久久趕緊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