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我怔住了幾秒。
她是真的存在的嗎?我朝著端木澈走去,我朝著端木澈走去。端木澈就往後退去,我很快上前去,可是端木澈還是往後退去,這時候端木澈還喊說:"你幹嘛?你不要過來。"
"你不認識我了嗎?"我問說,竟然此時此刻發現自己有些控製不住的自己的聲音顫抖。
我心裏有些難過,難過。
"你活過來了是嗎?"我問說。
端木澈盯著我看著,眼神裏都是疑問,明顯像是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你不是端木澈嗎?"我問說。
"我不是,我是澈,但不是端木澈。"她聲音幹脆利落的說著,完全不像是當初那個背負著巨大的仇恨的女人說著,這聲音裏我聽到的隻有清脆,清脆異常。
這應該是端木澈本來的模樣,端木澈不該背負那麼多。
如果這真的是端木澈,該有多好。
如果之前一切都沒有發生,該有多好。
"發生了的都發生了,已經不能後悔。"女人在我身後說著。
端木澈看到女人來後,很快上前脆生生的喊了聲:"師姐。"
"這個怪人哪裏來的?"端木澈好奇地問說。
女人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你自己問不就知道了。"
端木澈看著我說:"我才不想和他說話,這人看著很奇怪。一個大男人居然紅眼眶,真的好生奇怪,我不喜歡。"
我忽然笑了,笑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笑,能看到這樣的端木澈。其實我心裏已經很滿足,很滿足。
可是不知道這整個端木澈,是不是真的端木澈。
我看著女人說:"然後呢?"
女人說:"你看到的未必是真實,你感受的也未必是真實的,甚至是你觸摸到也未必真實的。"
"那什麼才是真的?"我問說。
隻是等我問完後。女人又開始和我打啞謎說:"真實的,你心裏有數,你自己知道,而不是來問我。"
我悠悠歎口氣,我看著女人。女人的境界我看不穿。
所以估計最少也是天生境界的高手。
"你跟我來。"女人忽然和我說。
我跟在女人的身後朝著前麵走去,女人帶著我踩在水麵上,又從水麵上往前走去,水麵不斷的凝固,成了冰塊,沒有往下沉,
走著走著,走過來湖麵,前麵就出現了一片沙漠,沙漠出現後,又出現了一座高山,基本上都是一步跨越,我們到了高山上,就看到高山上,有一座道觀,而且很奇怪的是,這座高山明顯像是被刀劈斧頭砍出來的。
這四周根本就沒有上山的路。
如斷崖。
那這座道觀又是怎麼存在的呢,旋即一想,若是修為到了一定的就境界,有搬山倒海的本事也不算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看到道觀後,我們到了道觀門口,我本來要朝著前麵走去。
但是卻被女人喊住,女人讓我不要輕舉妄動。
這時候我身邊站著的端木澈對我說:"你要什麼話都聽我師姐的。"
端木澈看起來天真無邪,完全單純的就像是一張白紙,我應了聲,這時候從道觀裏出來一個小道士,小道士看起來七八歲的樣子,小道童出來後,就開始盤坐了下來。
渾身四周都要道氣繚繞,小道童在打坐修煉。
一臉的認真,隻是我我看著這小道童的模樣後,我怔住了幾秒,因為這小道童貌似不是別人,而我是自己。
我蒙圈了,我自己在這裏打坐?
想想都覺得有些不可能,甚至是不可思議。
我這會兒又不確定眼前發生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是真的或者還是假的。
我一點都不知道。
就在這時候,我問說:"這小道童是在這裏拜師學藝嗎?他師父呢。"
女人看著我,那雙眼眸裏麵像是有著無盡我蒼穹,我看一眼,差點就覺得最近深陷進入出不來了。
我深吸了口氣,說:"你又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什麼人?"
"他是什麼人?"我問說,
"他就是這天地間,第一個開始修煉的人。"女人說著話,悠悠出口氣,語氣裏是驚起,也有吃驚。
這世界上第一個修煉的人?
連我聽後都忍不住倒吸了口氣,這是什麼概念?世界上第一個修煉的人的概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