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娘的,不會是張成彪把。"
許陽聽到這聲音後,嚇了一跳。
一回頭,看到七八個人走了進來,走在最前麵的人龍行虎步,四十來歲,脖子上掛著大金鏈子。
兩個手臂也是雕龍刻鳳,身子膀大圓粗,帶著黑墨鏡,一股濃濃的土暴發戶氣息撲麵而來。
"媽的,好像真的是張成彪。"
許陽心中緊張了起來,他怎麼都沒想到張成彪居然找上門來了。
這家夥就是上輩子間接害死老爸的仇人。當年在華北市一手遮天,黑白通吃,無人敢不給麵子。
不過現在的張成彪還沒那個能耐,現在在市裏也就是稍微有點名氣而已。
沈檸會來事,她立刻笑著過去,主動伸出手:"張總你好,沒想到您居然親自上門,早知道我就準備好茶水了。"
"茶水就不必了,今天我是想來跟這位小兄弟談談生意。"
張成彪很囂張的連手都沒伸出來,他無視了沈檸,直接坐在了沙發上,幾個身材魁梧的保鏢站在兩邊。
許陽心中不爽。這張成彪很囂張啊,居然敢欺負擰姐。
"小子,坐把,咱們談談合作的事。"
張成彪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
"誰要跟你談生意,你誰啊?"
許陽滿臉不爽的說道。
"你他媽怎麼跟彪哥說話呢。"旁邊站著的保鏢凶狠的瞪著眼。
許陽撇嘴,老子跟你主子說話。你插什麼嘴。
"小子,你知道我是誰把,華北市不知道有多少老板想跟我做生意,你居然敢拒絕。"
張成彪點燃了雪茄,氣焰有一些囂張道:"我跟你合作,咱們拿下城東那塊地,蓋了樓,至少賺幾千萬。"
聞言,許陽的腦子裏麵立刻浮現了城東的景象。
"媽的,那塊地方好像是亂葬崗啊。"
許陽眼睛一眯,要是他沒記錯,城東那塊地是遺留下的墳地,很多村裏的老人死了,都埋在那。
重生回來以前,那個地方也被張成彪拿下了,但是蓋樓的時候出現了意外,幾個工人從樓上掉下來摔死了。
後來就有人謠傳那棟樓鬧鬼,在之後,那幾棟樓便停工了,再也沒有開發商接手,徹底的爛尾。
而張成彪,也差不多損失了兩千多萬左右。
"這狗日的,是想來坑自己把。"
許陽暗自想著,餘光撇了張成彪一眼,這一世第一次見到對方,心中不知道怎麼回事,根本就不害怕。
可能是有一千萬在手上,底氣十足,看到黑白通吃的張成彪也不慫。
"張總,我壓根就沒說過拿地的事。您自己另請高明把。"
許陽淡淡說道。
張成彪臉色一沉,語氣不善道:"小子,你敢拒絕跟我合作,知道你的下場是什麼嗎!"
"你打我啊。"許陽鄙夷道。
一聽這話,張成彪氣的差點把桌上的杯子砸許陽臉上。
但是他忍住了,因為這裏是許陽的地盤。
他來的時候查過,許陽身邊的擰姐很有能耐,是長雲縣前首富的前妻,有點人脈。
張成彪自己也明白,在華北市他能耀武揚威,但到了這,他得老實點。
"哼,你小子別以為占了融創的便宜就敢這麼囂張,你等著,我彪哥不會讓你好過的。"
"咱們華北市見。"
張成彪起身,斜視許陽一樣,威脅之意不言於表,而後轉身走了。
"慢走不送。"
許陽撇嘴。
張成彪坐著奧迪離開了。
"呼……"
一旁的劉三腿立刻長鬆了一口氣,往凳子上一坐,腿都開始打顫了。
"陽子你牛比克拉斯啊,敢這麼跟彪哥說話,你知道他是誰嗎?"
劉三腿心驚肉跳說道。
許陽當然知道張成彪是誰了,在未來幾年後,這可是一個呼風喚雨的大人物。
不過現在張成彪還沒成氣候,一切還有機會。
沈檸也歎了口氣,說道:"有我在,在長雲縣他不敢動你,但是你去了大學,華北市可是他的地盤了。"
"沒關係,不是還有郭叔嗎。"
許陽眯著眼說道。
沈檸頭疼的說道:"郭平雖然厲害。但張成彪也不簡單,據說是個心狠手辣的主,為了錢可以不擇手段。"
"怕他給錘子,老子現在也身價千萬,大不了同歸於盡。"
許陽罵罵咧咧的,說道:"他說的那個地方可是亂葬崗,炒人祖墳的事我可幹不出來。"
沈檸知道許陽的脾氣,對方很倔,就認死理,她說也不會聽的。
……
第二天,許陽回家了,他開著擰姐的寶馬車,買了很多東西。
進村後,許陽注意到周圍的鄉親們對他指指點點的,說的什麼也聽不清。
當許陽把車停在家門口時候,隔壁的七大姑八大姨都圍了過來。
"陽子,聽說你發財了,賺了好幾百萬,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