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
靜兒忽然掩嘴笑起來,她用小手錘了許陽一下,說:"你怎麼能這麼說話,你不過是個學生,出了門誰認識啊。"
聞言,許陽嘴角一裂,說:"學生怎麼了,以後就是我們年輕人的時代,我為自己代言。"
"成為強者的路上少不了質疑跟嘲笑,哪怕遍體鱗傷。我也得笑到最後。"
靜兒聽到許陽說出這麼富含哲理的句子,頓時就被對方的文采給驚住了。
張口就能說出很有哲學的話,反正她是做不到。
這一刻,她覺得許陽好厲害,不僅能賺錢,還能寫歌,簡直就是個天才。
兩人說話間,那李爺出來了,許陽看到,有兩個男的架著那油膩男出來。幾人上了車,車隊迅速開出了大院。
見狀,許陽也立刻係上安全帶,開著車在車隊後麵跟著。
車上,李爺的老臉上帶著冷意。問:"誰把你弄成這樣的,你得罪誰了。"
油膩男咳出了血絲,怨毒道:"是一個開遊戲廳的小王八,那小子陰了我,他媽的,我一定要弄死他!"
聞言,李爺眉頭一皺,開口說:"在本市這一畝三分地,誰不知道你安老板是我李爺的人,誰敢不長眼動你。"
"那高永平時都是看我臉色行事的,他這次哪裏來那麼大膽子頂撞我。"
安老板呸了一口,滿臉怨恨的說:"我也不知道那小子是幹嘛的,手底下有網吧,有遊戲廳,能耐的很。"
"不過李爺你放心,今天我回去了,就找人幹掉這個小王八蛋,我讓他死無全屍!"
"等等。"
李爺眼神一沉,打斷對方的話後,開口問:"你說的那個人,是不是二十歲左右,大一學生,說話很拽的許陽?"
安老板愣了一下,然後他下意識點點頭:"好像是叫許陽,怎麼了。李爺你認識?"
"他媽的,原來是這個小子。"
李爺提起對方就是一肚子的氣,當即說道:"這個許陽我當然認識,前段時間把我侄女扔下樓,摔斷了骨頭,我還沒找他算賬。"
聽到這話,安老板眼中露出冷意,森然說道:"那剛好,我找人做了他。"
"不行。"
李爺冷哼,淡漠的說:"那小子背後有人,郭平在罩著他。"
"誰,那個新上任的郭平?"
安老板大吃一驚道。
李爺輕輕點頭。
"嘶,這怎麼可能,郭平那種身份的人,怎麼會跟這種鄉下人交上關係。"
"我起初也不信,但那小子的洗浴城開業當天,可是來了不少的人。"
李爺說著,心中忽然有了一個主意,他輕聲道:"你找人做掉他也可以,但是要神不知鬼不覺的。"
"放心吧,我要讓一個人消失,這世上誰都不會知道。"
油膩男陰森說道。
他們不知道,許陽一直開著車在車隊後麵跟著,等他們的車隊進入一個獨棟別墅後,許陽才直接開過去。
"媽的。有錢就是好,居然住獨棟別墅。"
許陽罵罵咧咧的說,這裏也混跡江湖幾十年,身價至少有好幾千萬,甚至上億。
"你認識剛才那些人啊。"靜兒問。
"認識,那老頭別看長得一副要死的狗樣,但他心狠手辣,手裏有不少的命案。"
許陽撇嘴道。
靜兒一臉的蒙,她根本就不知道許陽再說什麼。
許陽也知道靜兒什麼都不懂,對於一個世界觀都為成熟的孩子來說,跟對方講這些,等於是在說天文地理。
隨後,許陽開車直接回去了,他先是帶著靜兒在街上逛了逛,等天黑了後,在送靜兒回住的地方。
目送著靜兒上了樓,許陽才開車走,用了十分鍾時間,到了滾石迪廳。
停好車,許陽把車鑰匙扔給門童。讓對方給自己加油區。
走上樓,許陽進入董事長辦公室,看到大叔在看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