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話就談話,你緊張個鬼。"
許陽笑著說。
"你不知道,我老子那脾氣,是根本不可能主動見別人的。"
楊平凡急了,他怕許陽不知道老爹的厲害,就趕緊給對方解釋。
許陽聽完了解釋,詫異了幾秒鍾,說:"你老爹我多少了解一點,他沒你說的那麼厲害。"
"我跟他見了麵後,肯定能夠聊得很愉快的。"
"哎。兄弟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楊平凡欲哭無淚的說:"我從小就怕我老子,在楊家,也幾乎是我老子說的算。"
"老爺子不在時候,楊家就是他做主。"
"兄弟,你自求多福把,我老子找你,絕對沒好事,相信兄弟的話,你得做好心理準備。"
許陽本來還是自信滿滿的,但是在他聽到楊平凡說這話後。心中有點沒底氣了。
"管它呢,老子畢竟也是有身份的人,他能把我怎麼樣。"
許陽暗暗想著,心中也放下心來。
閑聊兩句後,他掛了電話。
"哎呀。"
有人跑過去。撞到許陽肩膀,手機掉在地上。
"小姐姐,大晚上夜跑不看路的啊。"
許陽埋怨了一句。
那女人回頭斜視他一眼,用很傲的語氣說:"老娘跑步管你屁事,管好自己的嘴。"
許陽翻白眼,這女人吃了糞嗎,說話這麼難聽。
"小心別被人劫殺了。"
許陽淡淡說道。
"傻逼。"
這女人罵了一句,戴上耳機,跑步走了。
許陽嗤鼻,碰到這種女人,他都不想生氣,因為不值得。
搖搖頭,許陽跑步回了宿舍。
第二天一早,許陽照常跑步,跑完步後,忽然看到小樹林裏麵圍了很多人。
許陽過去一打聽,原來是昨天晚上發現了凶殺案,有個女人死在了裏麵。
"女人?"
許陽心中一驚,心想不會這麼巧把,難道真的是她?
很快,法醫進去了,沒多久抬出一個人。
雖然看不到臉,但是通過衣服判斷,估計就是昨天晚上那個女人。
許陽有點慌。
這就死了?
昨晚上,自己隨口那麼一說。然後就這麼碰巧的,死在了樹林裏麵?
許陽腦袋有點亂,記得上一世,學校似乎沒有出現過這種事。
這次,可能真的隻是一個意外。
周圍的學生都很害怕,那跑步的女人雖然是外麵的人,但大家都很擔憂。
許陽轉身回去上課了,沒多想。
下課以後,許陽叫上靜兒,一起去食堂吃飯。
吃飯時候,有幾個便衣進來,開始找人詢問,做筆錄。
"太可怕了,咱們學校死了個人。"
周圍的學生議論紛紛。
許陽嘴一撇,不知道怎麼的,那個女人死了,他居然一點同情都沒有。
甚至還有點想笑。
"淡定……我應該尊重死者。"
許陽皺了皺眉,畢竟是死了個人,凶手也不知道是誰,聽起來還是挺害怕的。
從食堂離開後,許陽在街上買了水果,開著老爸的大眾,去找陸老。
這幾天他一直沒去看望過陸老,今天沒事就打算串個門。
在去的半路上,手機響起。許陽開車接電話。
"喂。"
"陽子,你在哪呢?"
"媽,我在外麵,怎麼了。"
"我在村裏呢。"
媽說。
"咋了,有什麼事?"
許陽問。
"陽子,剛才大隊過來找上我,說咱家的宅子要拆遷了,說補償款的事。"
許陽聽到這話就愣住,拆遷?
不應該的啊,印象中,老家宅子是在兩三年後才拆的,也就是上一世媽生病之後的事。
今年怎麼提前了。
"媽,房子先留著唄,先不拆。"
許陽笑著說。
老房子,畢竟是一家人的一代記憶,許陽對它有感情,不想就這麼拆掉。
"那就先不拆,我跟大隊的說說……"
媽碎碎念兩句後,掛了電話。
許陽放下手機,心想老家房子要拆。大概也就拿三五萬塊錢。
要是以前,這三五萬在他眼中就是一筆巨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