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齊悠悠說好以後,許陽就讓對方直接去工作了。
原來公司的工作,就讓別人來交接。
在齊悠悠走了後,許陽也離開酒店,打算去找秦沫。
朱光開車停在酒店門口,許陽拉開門,剛要打算上去,餘光無意中撇到一個人。
許陽扭過頭。看到一個殺馬特站在馬路邊上。
這次,許陽看清楚對方的臉了,絕對是自己同學,但就是想不起名字。
殺馬特走了過來,許陽關上車門,目光疑惑的看著對方。
"你,你是許陽嗎?"
殺馬特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是。"
許陽點頭。
他剛點了頭,這殺馬特的手伸進口袋裏麵。說:"你怎麼現在混得這麼好,把兄弟們都給忘了。"
許陽啞然一笑道:"我就是憑運氣,自己沒什麼實力……"
話還沒來得及說完,突然間。這殺馬特掏出一把刀子,直接朝著許陽肚子刺了過去。
許陽當場傻愣住,腦袋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甚至沒有想到對方會這麼做。
"老板小心!"
朱光一聲爆喝,猛地用力推開許陽。
嗤拉一聲,刀子劃開了外套,朱光怒喝一聲撲過去,把殺馬特死死按在地上。
許陽感覺到肚子上有股涼風吹過來,低頭一看,肚皮劃破了,正在流血。
"我日,這是要死了嗎,好疼啊……"
許陽撲通往地上一坐,覺得整個世界都在崩塌,自己要死了,居然要死在這個地方了。
很快,眼前一黑,接著什麼都不知道了。
……
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在呼喊自己,是媽媽的聲音。
"媽!"
許陽猛地睜開眼。坐直了身子。
朱光嚇了一跳,道:"老板你沒事把,我叫醫生過來。"
"不用叫醫生,他就是做噩夢嚇到了。"
秦沫撇嘴道。
"我在醫院?"
許陽愣神問道。
"不,你在殯儀館。"
秦沫道。
"皮啊你。"
許陽白了對方一眼,他在傻也看出來這裏是醫院。
"我沒死就好,差一點以為要死了。"
許陽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老板,人已經被控製住了,你的肚子隻是擦傷,沒什麼大事。"
朱光有驚無險的說道。
許陽眉頭皺了一下,那個同學神經病啊,無緣無故的要殺自己,捅死自己了有什麼好處。
"你運氣好,不然我以為就隻能給你三鞠躬了。"
秦沫淡淡說道。
"滾犢子。"
許陽斜視對方,說:"我許陽有老天爺保佑的,要不是當時哥剛吃飽,一腳就能踹死他。"
"那殺馬特連近身的機會都沒有,懂不?"
"對對對,你說的很對。"
秦沫連連點頭,絲毫不掩飾的笑出聲。
許陽鬱悶了。心想自己當時真的是嚇傻了,因為從小到大都沒有遇到過那種情況。
唯一遇到過的一次,還是老爸那次。
但那時候他是紅著眼衝過去拚命的,何況情況危急時候也顧忌不了多少。
"你好,許同學在嗎,我們在做個筆錄。"
有倆便衣進來了,要做個記錄。
許陽也如實的回答他們,做完筆錄後,問道:"那個小子招了嗎,為什麼要捅我,難道是看我長得俊,嫉妒。"
噗嗤。
房間的人都被逗笑了。
倆便衣也笑著搖頭,說:"我們還沒問出來,估摸著是貪財的幾率比較大。"
"調查好了,我們在通知你。"
"你好好養傷,我們先回去忙了。"
"行。兩位辛苦了,朱光,出去送送二位。"
許陽揮揮手,朱光起身送兩人出去。
看著朱光出去。許陽嘴中吐出一口氣,目光看向秦沫,說:"愣著幹什麼,給我剝個橘子吃。"
"滾。"
秦沫瞪眼他:"從小大頭都是別人伺候我,你還讓我剝桔子。"
"來根煙也行,讓我壓壓驚。"
許陽道。
"給你煙可以。"
秦沫從手提包裏找出一根煙,扔給許陽。
許陽放在鼻子上聞了一下,說:"女士香煙。愛喜把,薄荷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