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文靜走了過來後,目光盯著許陽。
許陽無語了,這家夥一過來,準沒有什麼好事。
"說吧,又有什麼事找我。"許陽問道。
"沒事,我就是過來吃點東西。"
說著話,鬱文靜就坐在了旁邊,還有兩個男的。
許陽掃了她一眼,這女人要是找自己沒事,是不可能出現在這的。
"你直接說吧。我不喜歡磨磨唧唧的。"許陽說道。
"那我可就直說了。"
鬱文靜雙眼直視著許陽,許陽被對方這個眼神,看得發毛。
"還是前兩天那件事,許班長,你被革職了。"
許陽輕輕點頭,早就在意料之中的事了。
"革什麼職,你說什麼?"楊平凡問道。
鬱文靜簡單的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
楊平凡聽完,立刻用拳頭砸桌子,憤怒道:"我兄弟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的!"
"你們就不能好好調查嗎,怎麼能隨隨便便開除我兄弟!"
鬱文靜歎氣道:"這已經是最好的處理方法了。誰讓他的車鑰匙出現在屍體旁邊。"
"在沒有找到凶手之前,就隻能先冷處理。"
許陽喝了一杯啤酒,不想多說什麼。
是不是陷害,他自己也並不清楚。
但是人死在自家小區裏麵,在加上自己的車鑰匙出現。那可真的就有些碰巧了。
"你過來,就跟我說這個?"
許陽問。
"還有一個好消息。"
鬱文靜笑了笑,道:"那就是你的事,魯老那邊已經知道了,他很關注這件事。"
"聽說,魯老要把你從文藝團調走,弄到特種營去。"
"好事啊。"
楊平凡大笑道。
但下一秒鍾,楊平凡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
特,特種營?
楊平凡結巴了,目光同情的看向許陽。
許陽的腦袋搖晃起來,說:"不存在的,不可能的,我傻啊,去什麼特種營。"
"就我這個小身板,去了不得死在那裏啊。"
"你拒絕也沒有用了,我給你介紹一下兩個同事。"
鬱文靜指了指身邊兩個男的,這兩人立刻站起來,身子站的筆直。
"這兩位,都是特種營的戰士,訓練有三年時間了。"
許陽打量這兩個人,怪不得一走過來時候,就覺得這兩人的氣勢不簡單。
"你今天晚上就跟著他們兩個去報到把。"
鬱文靜說。
許陽手裏的杯子啪嗒掉在桌上,今晚上就報到?
開玩笑把你!
許陽立刻站了起來,晃晃手:"不去不去,我還要去公司呢。不去報到。"
"你確定嗎?"
鬱文靜似笑非笑的說:"魯老那邊可是等著消息呢,他讓我監督你。"
"如果你不去報到的話,魯老可就不想在看到你了。"
許陽捂著臉苦笑,這算怎麼回事,是從那個坑,掉到這個坑嗎。
"兄弟,我看好你,你一定可以的。"
楊平凡憋著不讓自己笑出聲,拍拍許陽的肩膀,假裝安慰。
"你等我喝完最後一口啤酒。"
許陽倒完最後一點,一口喝完。
嗝。
許陽晃悠悠的站起來,說:"報到以後,我就回來睡覺,早上可能還要繼續開會。"
"你回得來再說把,跟我走。"
鬱文靜轉身上車,許陽跟著過去。
上車以後,許陽發現這車裏麵有點悶熱,連個窗戶都沒有。
"沒空調啊,熱死了。"
許陽說。
"這車是用來演習作戰的,考驗的是戰士的素質跟忍耐力,哪來的空調?"
鬱文靜淡淡的說。
許陽心中嘀咕,演習作戰又怎麼了,弄個空調多大的事。
……
車開了一個半小時左右才停下來,許陽跳下車的時候,眼前有點暈。
"不行。我低血糖發作了,扶著我。"
許陽的手搭在鬱文靜肩膀上麵,捂著眼睛,天旋地轉的。
"沒事把你,我帶你去醫生那裏。"
鬱文靜嚇到了,連忙扶著他去找醫生。
"班長,他裝的。"
一個男的說。
鬱文靜愣了一下,隨後,她反應過來,趕緊把許陽推開。
嘿嘿。
許陽直起腰來,蹭蹭鼻子。
"真有你的,這都什麼時候了還開這種玩笑。"
鬱文靜說。
"我剛才是真的暈,但是現在不暈了,咱們走把,別耽誤報到。"
許陽說。
鬱文靜白眼他,也沒說什麼,轉身去前麵帶路。